伴随酒吧门再次打开,便看到简阳用推车推着一整车的酒走了进来,他气喘吁吁地向沈澄澄抱怨道:“不是姐,你不是说东西不多吗?我这来来回回7趟了,就算是驴也不能这么使唤啊!”
沈澄澄冲着简阳笑了笑说道:“你也知道,店里的服务生今天请假休息了,而你姐我作为这里老板娘!是要驻守在这里的!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搬搬东西,就当锻炼身体喽。”
简阳将推车推到了后仓库,然后这才扶着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下瘫倒在沙发上,说道:“你这话不应该跟我说,你跟姜渝说,这小子比我还欠锻炼!”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红塔山,然后从中抽了一根含在嘴里,他手伸进口袋一阵摸索,可好半天也没见他拿出打火机,过了一会儿,他冲我喊道:“姜渝!给个火,我火机估计掉路上了。”
我将口袋里的火机扔给了他,他一把接住,伴随着火苗窜出的瞬间,一阵烟雾边从他的指尖升起,他这才一脸惬意的说:“还得是红塔山,这一口是真舒服!姜渝,你也别抽你拿破叶子了!”
“那玩意好抽?我看你就是为装逼!”
“你懂啥,哥们这叫人生格调。”
半晌过后,沈澄澄调好了吉他,她轻轻一扫,又切换了几个和弦,进行了一番短暂的弹奏,一段舒心悦耳的琴声随着她指尖的拨动便发散了出来,她这才心满意足地说道:“可算调到我想要的感觉了。”
她又把吉他往我这边递了递说道:“听简阳说,大学时期你们还组过乐队,姐还没见过你弹吉他呢?给姐展示展示!”
我看着她手中的吉他,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好久不弹了,手都生疏了。”
“哎呀,试一试嘛,给姐个面子!”
“就是!姜渝,当初你在大学时期的技术多牛逼啊,别给兄弟藏着掖着的!”
在沈澄澄和简阳的连续不断的劝说下,我从沈澄澄的手中接过了吉他,试了试琴弦,不得不说,沈澄澄的这把吉他手感是出奇的好,相比之下,我那把就略显逊色了。
犹豫了片刻,我决定还是弹奏那首已经被我刻在灵魂中的《what are words》,但这次我并没有选择弹唱,而是轻抚着琴身,用指弹的方式来演绎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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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手指不断在把位上起伏,《what are words》那忧伤却坚定的旋律在酒吧中回荡了起来,酒吧里零星的看客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就这么看着在吧台旁演奏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