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钰坐在一旁,“作为公主,你的能力不行。”
“你与嫔妃们交好,她们会想法设法的算计你。”
“朕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身边有朕,相信朕不会害你就够了。”
李承钰的话算的上是解释。
可听在温时欢耳中,就像是威胁。
她的生死,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多谢皇兄赐教,臣妹谨记。”
她这样伏在床上,显得十分可怜,长发散在床榻之上,平日艳丽的长相此刻多出些脆弱来。
李承钰以为她听了进去,“五日后便是春猎,你的身子由刘太医调理。”
温时欢点头,“多谢皇兄。”
李承钰也没什么说的,便离开了。
温时欢哑着嗓子,“云荷。”
云荷立马为温时欢倒了杯水送到床上,“公主喝杯水润润嗓子吧。”
温时欢喝完,抬眼看向云荷,双眼皮,大眼睛,瓜子脸,长相却是十分的寡淡,似乎这样的五官与这长相根本不相配。
还有云荷那日芳华殿着火,将她救出时巨大的力气。
一切,都显得那么奇怪。
温时欢垂眼,“再倒杯水。”
温时欢连喝了几杯,嗓子才不那么干涩,“春猎,你去准备需要带的东西。”
云荷点头,“是。”
温时欢默默躺在床上。
李承钰就是个精神病。
五日时间瞬间消逝。
温时欢的身体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太医说是心病。
春猎要去皇家猎场,李承钰此番带了一半的嫔妃,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皇城出发了。
温时欢上了马车, 撩开帘子的那一刻都有些惊讶。
里面不再是冰凉的木板子,而像是一张床。
只是不太大罢了,但是整个人缩在里面完全没有问题。
像是有人专门为兔子搭了一个窝一样。
温时欢眼睫垂下,没有说什么,默默进入其中,周围的柔软将她整个人包裹。
久违的,温时欢感到一阵安心。
就这样摇摇晃晃的马车中间 ,温时欢睡了一个好觉。
“公主。”
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在耳边响起。
温时欢睁眼,云荷轻轻道,“公主,到了,奴婢带您去帐篷。”
三月底已经不太冷了,但是架不住帐篷不太抗风,这里的人为了锻炼体质,穿的更是不多。
嫔妃们也是为了展示自己坚强的意志与出色的身躯,只着薄薄一层,可见其腰身。
只有温时欢,衣袍上还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