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要滴血验亲

朝臣们,“……”

荒谬。

太荒谬了。

“公主,此事不妥,您与陛下并非亲兄妹啊……”

“这位大人也知道本宫是公主,既然本宫是公主,那就是与陛下是一家的。”

“非亲兄妹又如何,皇兄与我心意相通,血脉自然也是相通的。”

一滴血落入碗中。

啪嗒。

两滴血未相融。

“云荷,将这碗端给诸位大人们瞧瞧,都要是亲眼所见,若是某位大人日后说自己没看清,本宫,唯你是问。”

云荷应声,“是。”

小主,

云荷小心翼翼端着碗,经过每一个朝臣面前,都要问一句他们,是否看清碗中的样子了。

一个接一个,朝臣们被迫捏着鼻子认了这个结果。

“既然大人们都看见了,此人不是陛下兄弟,民间的传言也可消失了,各位大人心头的疑惑都没了吧。”

“他既不是陛下的兄弟,还在各位大人家中的产业下留了不少账。”

“这人就交给各位大人们处理了。”

“既然这事解决了,那本宫便与诸位大人聊聊其他的。”

温时欢一步一步走上台阶。

眼看就要坐在龙椅,停止了。

“诸位大人,陛下病重,无法处理朝政,堆积了太多的事情,本宫是陛下唯一的亲人,便只能代劳了。”

温时欢拍了拍龙椅,“本宫想,诸位大人应该不会反对吧。”

下面立刻吵了起来。

但是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么几句话,只要温时欢不听,就伤不到她。

她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那些人还没吵累,“诸位大人,该用午膳了。”

散了吧。

一个简单的早朝硬生生拖到了现在。

云荷跟在温时欢身边,“公主,萧侍卫醒了,您要不要去瞧瞧。”

温时欢道,“本宫忙着,让他好好养伤吧。”

温时欢没说谎。

她真的很忙,今日刚给那些朝臣上了一课,那些人必定不会安分。

肯定在想着法子准备对付她了。

“陛下身子怎么样了?”她问。

云荷道,“似乎是更严重了,吃了药也不见好。”

温时欢疾步前行,心中盘算着,“闫家的门生可能会被某些人利用,让人注意,把那些话本再多印些。”

“让茶楼多讲讲这些事,再编几首童谣让人传唱。”

“是。”

温时欢是尽了力,只等那些人再动手了。

没想到,第二天温时欢到朝堂时,那些老古板居然神色自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风雨欲来。

“静姝公主,陛下身子抱恙,许是阴气太重,不如用喜事压一压,民间一向有冲喜的习俗。”

温时欢饶有兴味,“喔,不错,冲喜。”

“只是,谁家女儿要进宫,为陛下冲喜。”

“回公主,冲喜就要是大喜,不如,选一位家世好的,作为皇后,此为大喜。”

“不错。”温时欢为他鼓掌,“不知尚大人心中有无人选。”

尚大人恭恭敬敬奉上了一份名单。

温时欢对这些人不太熟悉,“画像呢?”

“公主若是有意,微臣立马让画师去为那些女子画像。”

温时欢点头,“是个好主意。”

“不过,还是得陛下点头。”

其他人又说了些东西后,早朝便结束了。

温时欢带着名单就去找李承钰了。

崔海在门口,大老远就看见温时欢来了,“公主万福。”

“陛下此刻喝过药,刚睡下。”

温时欢闻着刺鼻的药味,点了点头,“那本宫便等陛下醒来吧。”

温时欢没想到,最先等来的不是醒来的李承钰,而是萧懿。

“公主。”萧懿全首全尾的站在了温时欢面前。

“去偏殿。”温时欢起身,“崔公公,本宫还有事,等陛下醒来,将这个交给陛下,说本宫已经来过了。”

崔海手里拿着名单,眼睁睁看着温时欢也与萧懿离开了。

“身子如何了?”温时欢问。

云荷给萧懿也上了茶,只是萧懿没有坐下,也没有动。

“多谢公主关心,属下无事。”

“嗯。”

两人静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