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梦魇一般,身体不受控制地叫停了马车,去寻那姑娘。
没想到,那姑娘一个转身,撞进了他的怀中。
谢呈墨那一刻闪过无数个念头。
他的身子虽然弱,但经常锻炼,也没有虚弱到被撞一下就摔倒。
更不会因为撞倒就引发身体的疾病。
但是,他当时只有一个想法,留住她。
而机会就在眼前。
他已经骗了她,在其他方面自然是要做的好一点。
谢呈墨眸光深深。
“公子,家主那边请您过去。”青砚的话打断了谢呈墨的思绪。
谢呈墨起身,朝外走去。
谢家在他不在多这些日子里,发生了许多事儿,外面的局势也在变化。
有人提着灯笼照亮前方的路,谢呈墨进入了房中。
“家主。”谢呈墨微微低头。
谢家的家主是他的伯父,家主之位,一向是能者先上。
谢家家主坐在椅子上,房间之中只有他们两人,声音威严又不失关怀,“坐。”
“你静养这一年,发生了诸多事情。”
谢呈墨静静听着。
直到谢家家主说到如今朝中的形势,以及这位新帝的手段。
谢呈墨还未见过这位新帝,只是听往来的书信说起对方的弑杀。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先帝就是个疯子。
生下的孩子,能是个什么爱好和平的人。
不过,先帝都是朝自家人开刀,新帝的刀则是架在了他们这些世家的头上。
“听闻新帝以雷霆手段处理了闫家,闫家的门生没有人反抗吗?”
“闫家”谢家家主冷笑一声,“闫凉亵玩幼童,闫家从上到下都是烂的。”
“虽然世家总是会藏污纳垢,但是烂成那样的,也是头一个,闫家是自作自受,不过,新帝没有兄弟姊妹,却封了一个宫女为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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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呈墨道,“公主,不是说一个名头而已。”
谢家家主道,“如今看着不像空有名头,新帝似乎给了那公主权利,新帝病重期间,有人心怀不轨,想用一个冒牌货篡位,被那公主一遭滴血验亲搞了下去。”
“虽然说是朝堂之上十分荒谬,但是法子好用就行,那公主不容小觑。”
“但是,新帝说重视那公主,也不见得,给那公主赐了婚,和一个侍卫。”
谢呈墨道,“监视。”
“新帝还在公主大婚之日遭到了刺杀,那公主以身相护,受了伤,近来一直未露面。”
谢呈墨点点头,“家主,刺杀新帝之人,似乎不少。”
谢家家主点头,“是。”
“谢家可有人参与?”谢呈墨问。
说实话,与皇权对上没什么好下场,他们可以控制皇权,但是不能明着对着干。
谢家家主声音发寒,“有人错了主意,乱了心思。”
谢呈墨点头,“家主将人交给我吧。”
谢家家主微微抬眼,“还在那里。”
说了许多话,月亮都跑到了另外一头,谢呈墨才从屋中出来。
“公子。”
青砚见谢呈墨出来,立马为他系上披风。
夜凉了,谢呈墨抬头看了看月亮,“去地牢。”
朝堂说不能随意处置人,但是只有有些势力的家族,都会有地牢,这个地方只有历任家主会告诉下一任家主。
能做家主的人,面上要清风霁月,但是,读了圣贤书,脑子可不能读傻了。
家主要接触家族之中的阴司,每一任家主都是两套面孔。
在地牢,他们一贯是心狠,要将人彻底诊治服气。
其实,谢呈墨初入这里时,没有丝毫不适。
当时家主还担心他的身子。
地牢也是考验。
没想到在这里,谢呈墨发挥出自己巨大的作用。
天色破晓。
谢呈墨带着一丝血腥味准备回去沐浴熏香,将身上的气味洗净。
他擦了擦自己的手,“早膳让人多准备一道芙蓉鱼片。”
青砚点头。
这菜给谁准备的,一目了然。
谢呈墨回了房,立刻去沐浴,确保自己身上一丝异味都闻不出,发丝洗净,他慢慢的擦着。
这样的事情,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