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奸在床?

小主,

温时欢的披风因着几次大的动作滑落了些,李承钰盯着她修长的脖颈。

“嘶~”

温时欢抽气。

这人属狗的。

温时欢一把将李承钰推开,“你疯了。”

李承钰唇角带血,“情与欲,朕教你冷静一些。”

温时欢捂着自己的脖子,“疯子。”

李承钰笑了一声,“你不是一直在心里骂朕是疯子吗?”

“情与欲,你给朕忍着,温时欢,别逼朕。”

李承钰转身离去。

院门被啪的打开。

温时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她垂眼,眉头微蹙。

属狗的,真疼。

云荷走了进来,跪在温时欢面前,“公主,奴婢死罪。”

云荷以为是自己让夜一送肉羹时,无意间说了什么,让陛下起疑,才造成如此之事。

其实,云荷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今日之事太过慌张了,她的脑子都乱了。

温时欢让云荷起身,根本不关云荷的事情。

“让大夫过来。”温时欢说。

被人咬了,她不会中病毒吧。

她记得,被人咬是很严重的事情。

可是,这里也没有疫苗可以打。

大夫来的很快,房中的蜡烛又点燃了几支,将温时欢的伤处照的清清楚楚。

大夫看着带血与牙印的脖子,小心的处理着。

伤口不深,只是伤处有些复杂。

大夫临走还是嘱咐了一句,“公主,闺房之乐还是要注意分寸,万不可让人如此……如此无礼。”

大夫终于想出一个词。

温时欢点头。

她知晓的。

但是,谁能想到李承钰那个狗搞突然袭击。

萧懿将床榻收拾了,静静坐在温时欢对面,“公主,臣那里有上好的伤药。”

温时欢看向他,“害怕吗?”

害怕李承钰一气之下杀了他吗?

萧懿眼中带着认真,“害怕,微臣害怕公主受罚。”

“公主,陛下若是对微臣不满……”

“陛下对你不满,你便不伺候本宫了?”温时欢微微挑眉。

“微臣愿终身侍奉公主。”

温时欢喜欢咬人,尤其在床笫之间,萧懿的身上,大多都留着痕迹。

“大夫留了药,你去涂抹在伤处。”温时欢将瓷瓶放在桌上。

萧懿点头,“是。”

闹了这么一通,温时欢也有些累了。

萧懿轻轻将门关上,回了自己的住处。

昏暗的烛火之中,萧懿将瓷瓶放进自己的自己的包裹之中,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

如果温时欢在这儿,必然能认出那是她的东西。

萧懿的手轻轻放在伤痕处,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消去做什么。

萧懿的手摩挲着。

他轻轻闭眼。

“公主。”

他轻声呢喃。

皇宫已经下钥。

李承钰出了公主府便有些后悔了。

为什么他要离开。

明明是温时欢做错了,他是来质问的。

为什么是他离开。

难道驸马就能合理躺在一张床上吗?

难道驸马就能不顾廉耻,只遵从情与欲吗?

他这身子都没有做什么。

为什么温时欢就忍不了。

李承钰停下脚步,此刻已经子时了。

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驻足不前。

李承钰脚步转了一个弯儿,朝着另外一处走去。

这个时辰,多数人已经睡下。

李承钰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开了。

“这个时候发生什么事儿了?”顾承衍看着他,“快进来。”

李承钰看着他,“有事需要问你。”

李承钰进了内室,冬日的夜里,冷的厉害,顾承衍为他倒了一杯热茶,“发生什么事儿了?”

怎么他活的好好的,李承钰倒是看着精神不好了。

明明上次看着,气色很好。

李承钰道,“情与欲。”

顾承衍一顿,“什么?”

李承钰道,“你开青楼的,来问问你情与欲。”

顾承衍看见他认真的神色,猜着谁能让他有此一问,“情与欲世间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生欲容易,生情难。”

李承钰眸光微闪,“所以,欲望不能控制吗?”

她,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