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欢看着萧懿,“委屈你了。”
萧懿认真道,“微臣不委屈,能在公主身边,微臣一点都不委屈。”
温时欢伸出手,萧懿自然的用脸去贴近温时欢的掌心,“公主当日穿嫁衣的样子,微臣不得见,微臣大婚之日的盖头,公主也未挑起,许多人说是不祥之兆。”
“公主,”萧懿轻轻道,“能否圆微臣一个心愿。”
温时欢看他,“你的心愿是什么?”
萧懿轻抬眉眼,“微臣想换上公主亲赐的嫁衣,为微臣将盖头挑起,方得圆满。”
温时欢自然会答应,那日太过匆匆,又太过混乱了。
温时欢微微点头,“那便选个合适的日子,本宫也未见驸马,当日盖头之下,是何模样。”
“时候不早了,公主安寝吧。”萧懿为温时欢去铺床。
温时欢看着萧懿的背影,她之前从未想过,萧懿会如此。
萧懿浑身都挑不出缺点来,无论在何种方面。
“陛下。”崔海小心翼翼进来,也不知道陛下叫他做什么,许久也不说话,只是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
李承钰的手轻轻放在玉如意上,“驸马走了多长时日了?”
这可把崔海问住了,他都不知道驸马什么时候走的。
崔海嗫嚅着,“奴才不知。”
李承钰缓缓,“好像三个多月了,再多些时日,也无妨。”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没有理会崔海。
片刻后,李承钰将玉如意放在一旁说道,“崔海,让刘益过来。”
崔海点头应是,“奴才这就让刘太医过来。”
崔海也没有问为什么大晚上的叫太医,是不是李承钰受了什么伤。
这些日子,陛下经常叫刘太医。
也不知道是在谈论些什么。
昏黄的烛火之中,夜晚的风轻轻吹过,烛火有了几丝闪烁。
小太监在前面提着灯笼,刘益提着药箱跟在后面,最近陛下的症状似乎愈发严重了。
风钻进领子,刘益身子打了个寒颤,天寒了,该加衣衫了。
刘益到了李承钰寝宫之中,为李承钰号脉。
“陛下还是不喜人近身吗?”刘益问道。
刘益低下头,“陛下,这样的情况,医书上都未曾见过,只有一些民间话本子之中,写了一些,但是,并无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