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懿只是将人搂住,陪伴着。
他知道,死亡这件事情的可怕,哪怕事情已经过去,可是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伤害是没有办法消失的。
它会让人心中极度紧张与害怕,使人处于恐惧之中。
温时欢便是这样,她将自己的柔弱隐藏,用狠厉去面对。
温时欢知道,世界何时都是如此。
柔软并不能换来怜惜,不能换来所谓的公正,只有狠厉可以。
柔弱只会遭来觊觎。
温时欢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着暖炉一样的萧懿睡了过去。
前面温热的气息传来,萧懿的手轻轻放在温时欢的腰上,他低声唤了一声,“公主。”
温时欢醒来的时候便看见萧懿将早膳放好,“公主喝些粥吧。”
温时欢点头,她本想去桌前吃,萧懿已经将碗拿到了床边。
温时欢接过,一勺一勺地喝着。
冬日寒凉,粥却十分的暖。
温时欢嘴角带着笑容望向萧懿。
今日是个阴天,外面起了大风,温时欢连门都没有出,舒舒服服听着萧懿给她念话本子。
一整天,温时欢都被伺候着,萧懿的手指带着力度为温时欢捏肩,温时欢整个人都放松了。
整个人被伺候了几天,温时欢恢复了正常。
温时欢抱着狐狸,揉着狐狸的耳朵,就想起了萧懿自己做的兽耳,她看着萧懿的头顶,恍惚都觉得有一双隐形的耳朵在供她蹂躏。
狐狸嗷嗷嗷的叫着,似乎是不满温时欢揉的太厉害,温时欢松开狐狸,狐狸便跳下地去绕着萧懿转圈。
李承钰来的时候,正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陛下到。”崔海十分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