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欢一直对轻功有兴趣,那种不用借助工具就能跳来跳去的动作,实在是吸引人。
温时欢想学来着,然后问过夜一后消停了。
夜一说的委婉,但温时欢听懂了。
那玩意得趁早学,现在温时欢这身子飞不起来。
不过,夜一答应她,可以带着她练一练。
于是……
温时欢成功摔了,倒是没有摔的厉害,但也是得在床上躺几天。
至于她带着伤这事儿,李承钰瞬间就知道了,身体不红不白的,就是疼,还能因为什么。
李承钰面无表情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阴阳怪气,“哟,安分了。”
温时欢用话本子挡着脸,这次还真是怨怪她自己。
换位思考一下,李承钰带着伤让她也疼,她早就炸了。
但人不向着自己能向着谁呢。
如果自己都不为自己说话,谁能为自己说话呢。
没理还要争三分呢。
温时欢很为自己考虑道,“陛下来的正及时,臣妹都有些渴了。”
温时欢是没有说谎,她这人懒的厉害,在床上窝着都不想动,一上午都没有喝水了。
李承钰轻嗤一声,“怎么,腿有问题,手还有问题了?”
温时欢放在话本子,露出眼睛来,“所以,陛下不给倒水吗?”
李承钰用手指勾着茶壶提着茶杯,另外一只手提着桌子放在了温时欢床榻旁,然后将茶壶与茶杯放在桌上。
温时欢扭头看向自己的话本子,“这副样子搞什么,我是强迫陛下了吗?”
哗哗哗——
茶水从茶壶嘴倒入杯子之中 ,一朵朵小的水花,“喝。”
温时欢不理他,“劳烦您大驾了 ,您倒的水,不!敢!喝!”
李承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你倒是生气了?朕都没有生气。”
“你没有生气吗?”温时欢反问道。
她拍着桌子,“你若是没有生气,把桌子摆在我床榻旁做什么?”
“怎么,当个供桌,给我供起来吗?”
“你那点小心思,给我收起来。”
温时欢收回手,重新拿起话本子。
李承钰将自己的玉佩拍在桌上,“既然是供桌,那就摆着吧。”
“给你上供。”
温时欢对玉佩懂不了一点,再好的玉佩在她眼里面就是一块大玻璃。
她这人,俗气点很 ,除了金子银子,其他的,她一律认做玻璃。
“我这儿是什么收留场所吗?”温时欢反问,“不能来点值钱的东西?”
李承钰是懂温时欢的,拿出一根金簪 放在桌上。
温时欢拿起看了看,“陛下越发小气了。”
前几次送的东西可比现在大方。
而且,选秀不刚刚过去吗?
“小气?”李承钰冷笑开始脱衣服。
温时欢悠然看着她,慢悠悠的说,“陛下,我这儿是正经供桌,不吃人。”
李承钰将大氅扔到床上,“这件大氅,狐狸皮做,值钱。”
温时欢直接扔还给他,“我要是穿了,我家狐狸要是开口问我穿的是不是它二舅怎么办。”
“陛下,你害人不浅啊。”
李承钰笑了,“诡辩。”
“你要是和它说话那是你喜欢 ,它要是开口说话了,你还听见了,刘益就等着你了。”
温时欢抬起头,“陛下在说我疯了?”
“我若是疯了,陛下是什么?”
李承钰淡然道,“疯子。”
“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乱放的心。”
“你现在心情怎么样?”李承钰突然问道。
温时欢道,“还行。”
李承钰道,“来皇宫住几天,嗯?”他尾勾轻轻。
温时欢点头,“好啊。”
李承钰见她点头,立刻命人将东西收拾好,打包去了皇宫。
但是,温时欢没动。
李承钰看她,“走吧。”
温时欢在床上没动,无辜开口,“去哪儿?”
李承钰走到她面前,“去皇宫住着,你刚刚答应了。”
温时欢眨眨眼,“是答应了,但是陛下,我又没有说什么时候。”
李承钰,“……”
“有箱金子送给你,给你抬来公主府。”他漫不经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