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岭点头,觉得可以接受:“一言为定!”
……
九山郡郡署。
两头恶犬呲牙怒目,不断冲一肥胖男子狂吠。
婳婳也在一旁啊啊助威。
另有一位姿色犹存的妇人,颓然坐地,脸色苍白。
祁六穿着青色官袍,坐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悠哉喝茶。
邓夏、冉闯、班石虎、鸡眼等一众壮汉分列左右,个个抱着肩膀,眼神不善。
书中代言,被恶犬狂吠的一男一女,正是祁六这次排查可疑人员,从一间客栈里抓到的。
两人满口应北口音,一听就知道是奸细!
客栈小二多留个心眼,主动来郡署通报,祁六立即带人前去,大晚上破门而入,将他们抓了个现形。
当时二人衣衫不整,被冉闯从被窝里揪出来的时候,那肥胖男人吓得跪地磕头,嘴里直叫:“夫人呐,饶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只睡你一个……”
妇人也抖如筛糠,跪地辩解:“跟我没关系!都是他骗我说,要与我见识一番风花雪月……”
直到二人被带来郡署,才意识到并非是应北来人抓奸,但情况似乎更麻烦,罪名俨然要从搞破鞋的浸猪笼,上升到搞情报的斩立决。
“大人!”肥胖男人被恶犬吓的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抱拳连连作揖:“我说的都是实情!我确实是南下做生意的,绝不是奸细!”
“那为何要隐瞒身份?我问你,你跟她是什么关系?”祁六问。
“呃……是、是夫妻……”
“嗯?”
肥胖男人脸如死灰:“她是我姘头。”
祁六呵了声:“那为何在客栈入住登记,却要以夫妻名义?”
“大人!”肥胖男苦着脸道:“实不相瞒,家中悍妻不许我拈花惹草,但出门后,我实在把控不了自己。以夫妻之名来应南,实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谎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