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洛香傻掉了!
天,她看见了什么!
笑容!仿佛阳光穿过云层倾撒而下一般,耀眼的笑容!
这人一直都是云淡风轻的,说得难听点加一个“瘫”字就那什么瘫了。入他眼的人还能看到些勾唇、挑眉等的细微表情,否则对人永远就一副疏离有礼的模样,露个笑都是那种官式客套的笑。
所以别说她,连苏北都呆住了,他从未见过自家少爷露过这样的笑。
他一个大男人都有点鼻酸。
自家少爷……冰封的心,活了呢,真好!
季迟木大手落在她的发顶,用力揉揉,“傻。”
“哎呀,头发乱了,乱了。”
洛香甩头脱离魔爪,双手捂脸使劲揉,直到自己的呆样散掉,“不是要验酒,赶紧验。”
带着恼羞成怒的味道。
“噗呲。”苏北没忍住。
洛香一个眼刀射去,笑啥笑,你家少爷帅成啥样呀,她定力多好了,都没被美 | 色诱惑,搁别个人身上,早喷鼻血了都。
苏北畏于“恶”势力,不敢再有“举动”,脸憋得通红。
好了,本该挺严肃挺焦心的事儿,被这样一顿闹,没内味了。
季迟木嘴角含笑,转身走到酒桶那。
洛香对着苏北挥了挥小拳头,嗒嗒两步跟上季迟木。
季迟木偏头看她。
“看我干嘛,开呀。”语气还是有点“冲”。
没办法,她心虚,刚太那啥脸了!
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不过不闹了,手稍使劲拨开桶盖。
季迟木表情立变,这味道……
苏北递过来一个玻璃酒杯。
季迟木盖好桶盖,接过酒杯放到出酒口下方,拧开阀门,接了小小半杯葡萄酒,关上阀门。
酒杯对着灯倾斜30度,观察葡萄酒的颜色强度和色素量。
果然,两者都不对。
季迟木捏住握柄轻轻摇动酒杯,观察葡萄酒在杯壁上的流动程度、泡沫的活跃度。
同样,两者也都不对。
轻轻的摇晃已经让葡萄酒“苏醒”过来,季迟木收回手把酒杯放在鼻尖前,进行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