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都没有嗅觉跟味觉,怎么闻出酒的气味好不好,怎么喝出酒的味道行不行呢?你都闻不出喝不出,你还卖,这个不合适!”
“呵。”季迟木直接冷笑出声,“我是有残缺的人,消费者不是。再者,这种对有残缺的人的言论,作为一个品性正常的人是说不出来的。这位,你品性……呵。”
那人看向一个方向。
季迟木没看。已经知道是谁,一个眼神都不想给到那些人。
不知道得了什么指示,反正是没再继续问。季迟木也懒得跟一个可能连卒都不算的人计较,账总是要算到该算之人的头上才解气不是。
“季总,F国是贵腐酒名国,全球顶级。如果F国收购贵薰的配方,你是否会愿意?怎么说都是那边原料充足,名气响亮,如果是那样,苏木红作为配方提供方,一定能收获巨大的口碑,为以后的产品打下不可小觑的基础。你认为呢?”
这才像他那位好父亲的作风——既要又要,不要脸至极。
既然如此。
季迟木傲气凛然:“我认为,我直指F国贵腐酒市场才更有意思。你觉得呢?”
明显惊于季迟木的回答,人脸刷白。
季迟木不屑勾唇。
他既敢高调运作贵薰,就不惧怕他们搞事。在F国,他们呼风唤雨,但在华国,手还没有那么长。华国也不可能会允许别国进犯本国,不管是政治亦或经济亦或是人。
目前阶段,苏木红主要还是在国内,他们狙击作用不大,他也不是没有还手能力。
至于以后……呵,等着,谁“进犯”谁还说不准呢!
接下来,大概是被季迟木的“敢说”震慑住了,没人敢再太过分,问的都是一些官方性的问题,稍微犀利一点的也只是意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