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翘着二郎腿,耳边听着清脆的巴掌声,看着书言在里面玩闹。好不乐哉。
只不过,这些动作与言语让他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娴妃似乎有些受不了了,玄砚又看了眼秋菊的脸,已经被打的通红,甚至略微看到一丝血迹。
玄砚的脸上写满了不悦,眉头紧锁,啧,凡人真是脆弱。
【“别玩了,把人玩死就不好玩了。”】
书言意犹未尽,一出来就看见秋菊自己打自己巴掌,而玄砚却很悠闲自在。
书言有些羡慕,“你让她自己打,你却在这快活。而我却要一直吓她,累死我了。”
“如果我亲自动手,那么她应该成了一具干尸。”
书言看着秋菊,“啧啧,真的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这个词我不懂,除了朝朝,其他人在我眼中如同草芥。而且,你也不赖啊。”
娴妃被吓得也不轻。
“这不怪我啊,是她自己坏事做多心虚,我都没做什么。也就跟她说说话。咱们接下来干什么?”
玄砚嫌弃的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秋菊,“就让她们当做是做了一场梦,明天我们再来。”
“好。”
玄砚轻轻一挥,撤了屏障,秋菊已回到原位。脸上也不见任何巴掌印,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书言看着秋菊恢复如初的脸,“可是这样我们的意义是什么?她又一点事都没有,打了有什么用?”
玄砚露出一抹笑容,“谁说她一点事都没有的?”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