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摇头,“不会。不过,你不打算说一下每次离开都去做什么了吗?”
他能感觉的出来,玄砚的白发肯定与每次的离开脱不了干系。甚至可能与自己有关系。
今朝不打算强迫他:“你是了解我的,你不用糊弄我,你可以拒绝回答,我不强求你,但是如果我发现了……”
今朝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玄砚知道如果他以后发现这件事与他自己有关,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会感谢帮助他的玄砚,但他不会感谢隐瞒真相来帮助他的玄砚。
帮是一回事,隐瞒又是另一回事。
玄砚定了定心神,他抬眸与今朝的视线相撞,玄砚乌黑的双眸深沉如海望着他,“我会告诉你,等你把这个任务完成后。”
“好。”
良久,玄砚问道:“你怎么来辛者库了?我去找你都没看见你,就看见陆长空在发脾气。”
今朝将那日的事全盘托出。
玄砚对陆长空不怎么了解,“可能他本身就是个良善之人吧?只不过这皇上看起来很矛盾啊。”
今朝歪头看他,“我好像跟你说过,天道对良善之人来说很有吸引力,嗯,就像话本里很多人都喜欢的那种。也会更加遵循本心,只是我不明白,本想杀你却又放过你。”
“就像凡人都很喜欢钱?”
“可以这么说。”玄砚点头,又问道:“书言,陆长空是怎么死的?”
“皇上好像是病死的。”
今朝抓住了重点,因为平时书言会直接说死法,可是现在却说,“好像?”
书言翻开那一页,确实是的,皇帝死因下面还画了个问号“?”
很奇怪,但是这件事并没有上传到暮光圣殿,是因为它不重要还是因为陆长空还没死?
算了,这是冥王该操心的事,他只需要把那些处理完即可,如果事情严重,自然会出现在案桌上。
……
近期,陆长空的心情异常烦躁,特别是自从今朝离开之后,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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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他在书房中放下手中的毛笔,对着身旁的汪松承说道:“汪松承,陪朕出去走走。
“是。”汪松承立刻应声,准备随行。
陆长空并没有带上过多的随从,只有汪松承和两位贴身侍卫陪同。
他们一行人在宫中的花园小径上缓缓行走,走着走着,陆长空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停下脚步,转头询问汪松承:“那个小元子呢?现在如何了?”
汪松承一惊,这小元子还真是厉害啊,陛下居然还能想起来他这个人。
“回陛下,他现在在辛者库,应该还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