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白皙耳朵和脸颊弥漫着一阵红:“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霎那间,永安宫一片寂静。
瑾贵妃声音破防道:“他该不会就是你的青梅竹马吧?”
虽然暮雨虽然不知道瑾贵妃是如何得知的,但是她还是红着脸点头。
良久,瑾贵妃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今朝的话:“私相授受本就是死罪,你就算同意也无用。难不成你去找陛下?陛下会同意吗?”
瑾贵妃即使想给今朝兜底,这次也是心有力而余不足。
瑾贵妃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力,林步属于陛下那边的,她再怎么受宠,也不能做到这种程度。更何况,现在被他禁足。
不能想了,越想越气,越想越烦。
“放心,陛下会同意的。”
瑾贵妃看着自信的今朝,这件事放在他身上,他好像……真的能做到。
翌日,陆长空唤人帮他穿衣,当他上早朝时,朝堂之上没有一个人。
陆长空眉头紧蹙,心情极其不悦,他满脸黑线的回到霄云殿,“陛下您在这啊,你让我好找。”
“怎么回事?今日不是休沐,为何一人没有?”
“啊?陛下不知道?昨日小元子安排人去抓人时还跟你说过这三日你就不用上朝,好好在宫里休息啊。”
是吗?他有说过吗?
“确实是有的,可能是他说的隐晦些吧。”汪松承顿了顿,“正好这段时间陛下可以好好休息一番,冷静冷静。”
陆长空扭头望着汪松承,他觉得汪松承在拐弯抹角的说自己,但不明显。
他也没有反驳,应了下来。
无所谓,已经习惯了。
当他坐在霄云殿里,拿起奏折,虽然不上早朝,但奏折还是要处理的。
突然他抬起头来:“汪松承,镇国公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汪松承苦恼地摇头:“没有任何信息传来,但略微得知边关战事吃紧,陛下,可要派人送些粮草过去?毕竟,食,乃至根本。”
陆长空紧绷着一张脸,手抚摸着下巴,在思考着汪松承的话。
“汪松承,这事你安排下去。”
汪松承作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