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砚也不纠结,直接揪住木文泽的衣领,消失在原地。
今朝给玄砚添了杯茶:“现在的燕云驰不是燕云驰,有掉包的可能吗?”
玄砚伸出手接过茶水,轻轻摇头,眼神深邃而宁静。书言只知道目前这个人不是他们所谈论的敌国皇子。
木文泽与瑾贵妃已经叙旧完了。
他请玄砚送他回去,在这已经有段时间,时间拖的越久,他越担心。这里是王宫,眼线很多。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更何况他还是个罪人。
其实他想多了,从玄砚来此的那一刻,整个永安宫被玄砚灵气笼罩,里面的任何动静外界都无法探知。
玄砚缓缓抬起双眸,放下手中的茶杯,嗓音平淡:“那个燕云驰是一直出现在你面前吗?有曾在你面前消失过一段时间?”
木文泽沉默良久,语气坚定:“嗯,我可以肯定他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怎么了?”
玄砚与今朝对视一眼:“我现在送你回去,你在牢里再待几个时辰你就可以出来了。”
瑾贵妃立马上前阻止,神情惊慌道:“等等,你又干什么?你们不会又要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坐在一旁的今朝安慰道:“不会,明日你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出门,我保证。”
介于今朝的这些“大逆不道”的操作,今朝的发誓在她心里的可信度很低。
然后,玄砚带着木文泽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原地。
半晌,瑾贵妃一个转身:“我爹爹和小玄子呢?”
朝露不解地望着瑾贵妃:“娘娘,你在发什么呆啊,刚刚小玄子带着老爷翻墙走了。”
动作真快,一个转身的功夫,人就走了。
今朝也跟瑾贵妃告辞回霄云殿。
回到霄云殿的今朝左顾右盼,烛火是亮着的。陆长空怎么不在?松承公公也不在。
“怎么了?”
玄砚已经把木文泽送回狱中。
“陆长空不在这,烛火是亮着的。可他们都说陆长空在这里。”
玄砚慵懒坐在陆长空专属的位置上:“无非就是去哪个妃子宫里逍遥快活了呗。”
“可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难道真去爬墙了?”
如果他真去爬墙的话,应该爬不进去吧,在他们都在永安宫的时候。
玄砚用灵气笼罩整个永安宫时,别人进不去,更不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直到他们都离开时,玄砚才撤掉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