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谢主隆恩!”
镇国公及其家人跪在地上接下这份圣旨。
虽说是换个地方囚禁,但言外之意就是已经放了镇国公。
“小公公,我想问一下,这是陛下的旨意吗?”
镇国公不放心,他知道陆长空的为难,这不像他会写的圣旨。
今朝没有正面回答他:“这只是暂时的,你先收着就是。”
“镇国公与其在这纠结,不如早日回府歇息,这阴冷的牢狱之地湿气沉重,我看令正身子孱弱,久留于此,难免会侵袭身体,引发不适。”
虽然如此,但从入狱到现在也不过十二时辰。
玄砚也不想与木文泽多说什么,说完这句,他就与今朝离开了,徒留他的家人面面相觑。
“你怎么看?”
牢狱里阴暗,刚走出门的今朝被阳光刺眼的睁不开眼,玄砚用手给他挡了挡。
当今朝适应他才放下,今朝微微歪头,言笑晏晏:“总归是要一个人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反正我现在的目的跟他一样。我替他代劳就好了。”
微风轻柔地掠过今朝额前那一缕缕乌黑的发丝。发丝在风的吹拂下,悄然间掠过脸颊,玄砚用手指轻柔地梳理那些随风起舞的发丝。
玄砚凝视着他的双眸,深邃而炙热。
声音轻轻道:“嗯,他乖点就更好了。”
他们回到霄云殿就看见陆长空坐在位子上处理公文。汪松承在一旁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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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陆长空抬眸数秒,又垂下眼眸:“你假传圣旨该当何罪?”
今朝沉稳地落座,反问:“陛下认为如何判罪?”
“按罪当斩。”皇帝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闻听此言,汪松承脸色骤变,急切地开口求情:“陛下……”
“你闭嘴,你的账朕还没跟你算呢。”陆长空横了一眼汪松承,继续对今朝说道:“尽管如此,朕念你没造成大错,姑且免你死罪,本想打你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小元子这小身板,如何承受的了?
“但念及你是救旧主心切,可看出你忠肝义胆,朕决定,免去你二十大板,去慎刑司领三十大板,长长记性。”
今朝低头闷笑:“是,奴才先去领罚了。”
这会怎么这么乖巧了?打陛下那股狠劲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