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疏白不给他继续阐述的机会,果断打断,“你去过柳城?可之前本宫问你时,你一直说你没去过柳城。你到底有那句话是真的?”
陷入困境的林晖大脑急速运转,衡量着各种可能性,最终选择了他认为较为有利的说法,“我没去过柳城!”
“你满嘴谎言,毫无诚信可言!”沈燧毫不客气地指出,“上行下效,可见你父亲林卫京也不是什么正直之辈!”
沈燧气得火冒三丈,四处环顾,视线落在一个桌子上的鸡毛掸子。不顾其来历,他随手抄起,作势就要往林晖身上挥去,发泄心头的怒火。
此时的他,眼中只有愤怒,全然忘了手中的物件原本属于何处。
在房梁之上的书言,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本来是想变出一把刀的,但想想还是鸡毛掸子更合适。
而他手中的“镜子”正实时播报。
院子里,“晚晚……”沈叶初满脸纠结。
今朝淡淡一笑,轻启朱唇,“如他所说,我曾经确实去进过烟花之地。”
随后,她向沈叶初心细述了那段过往的故事,言语之中虽平淡,却透露出几分坚韧与无奈。
“可恶!”沈叶初重重拍着桌子,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看他们就是打定主意要把你送进青楼的!”
本来是可以放过沈听晚的,押着许家一行人流放,沈听晚便准备启辰去京城,可突然来人绑着她,把她送进青楼。才有了后面的事。
“初初,我有些累,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沈叶初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了心疼,她轻轻抿了抿唇,重重点头,“好,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找你。”
沈叶初刚离开,玄砚从衣袖中取出一面小巧的铜镜,一个跟书言一模一样的镜子。镜面上映现的,正是大厅内正在进行的一幕场景,画面清晰无比。
“沈家是真的把沈听晚放在心上。”今朝注视着镜子中的景象,语气淡然而笃定。
“嗯。”玄砚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