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种东西确实是禁术,不过为了一些不可说的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李简一边说着一边将书塞进了怀里。
“所以,你确实也是想要杀我的!”方玮琪忽道,两只眼睛死死盯着李简,“论背书我不如你,但我读了它不下数十遍,也是记得相当清楚!想要练成这门禁术的基本条件是至亲之人死亡的刺激!所以有那么几次,是你动的手吧!李简!不,张景言!”
李简沉默了,没有做任何解释。
“是我遭你不住,乃我之过处。”
“你我情分已尽,日后莫要扰我!你若再扰我,我定不容你!”
李简也不说话躬身退了出来,立在门外长长叹息一声,摸着怀里的古本只觉得重了几分。
打开本子,只见里侧夹了一银杏叶制成的人书签,只见上用钢笔小心的写道:
枉自温柔空和顺,空云似桂怎如兰。
堪羡优伶失泽福,自知公子本无缘。
“千般错,万番愧,一语断前往,总是自咎错,怎怪风雨怎误情!”
李简口中呢喃着,微微上扬起遗憾的苦笑,放好书,静静远去,不似来过。
荒郊的一处破屋里,司马仲壬虚弱的躺在炕上,身下的草席都已经被鲜血染透且干硬了起来。
一个披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一只巨大的钳子,小心翼翼的取着鸡蛋粗细的半截断棍,每动一下司马仲壬就忍不住抽搐一下,虚汗不断外冒,整个人就像是被泡在水里一样,浮白的吓人。
旁边的热水盆里,放满了擦血的毛巾,一颗沾满鲜血和血肉子弹静静的躺在盆底
谢寻在一旁坐着忍不住的皱眉,旋即喝道,“你做事怎么这么啰嗦!赶紧把这东西取出来呀!你这样一点点拔,人都得被你同死!”
那医生哆哆嗦嗦的说,“俺就是个兽医,也从来没救过人哩!就算是牛和骡子,受了这样的伤也得打麻药的撒!你给会把我保证这种穷乡僻壤连根麻药都没有,我要拔的快人不就直接被拔死了吗!”
“大哥!”
司马仲壬颤抖的嘴唇,伸手招呼着谢寻。谢寻赶紧握住司马仲壬的手。
“二弟我在这呢!马上就好!马上就可以取出去了!”
“大哥,我不想死!我还没到那个境界我不想死!你想想办法!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司马仲壬不断的哀求着,“把那东西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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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寻一愣,立刻严词拒绝道,“那东西不可以!那玩意儿沾了你可就戒不了了!你的道行很容易就毁了呀!”
司马仲壬紧紧抓着谢寻的衣角,“太疼了我受不了了大哥!给我吧哪怕只有一点儿!”
“我都可以答应你,这个我真的…”谢寻不忍的转过头去。
“大哥,我求你了!”
犹豫了好久,谢寻还是拗不过司马仲壬,从内衣兜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极小玻璃瓶。这里面装的,就是神士教在洗脑和仪式上经常使用的LSD。
LSD是一种强效致幻剂,简而言之是一种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