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简沉沉地呼出一口气,声音也随之变得阴恻,每一个字也都好像是咬着牙蹦出来的。
“人活一世有今生没了来路!这点鸠山君应该很清楚吧!我师父已死,我不想再听到有人借着他的苗头来搞事!我这个人从来不是善男信女,我被人称为妖道,正是因为我的行为望之非人,你要再多口舌,我就把你的骨头一段一段的杂碎,将你的皮挂在楼下放风!”
“那个人叫东条机英!”鸠山信忽的说,“那个家伙不久前去了华夏,应该是带着大任务去的!”
许井阳死死的盯着鸠山信似乎在怪罪他为什么这么早就把底暴露出来。
鸠山信却是摇了摇头,“许先生你不应该这样和景言真人谈的!景言真人虽然有时候脾气古怪,但是有一点却是实在的,在杀人这点他从不开玩笑,你若是再多说一个字,你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不愧是在全真待过的,我的风格你倒是熟!”李简咧嘴一笑,但是这笑比哭还难看,一脸杀气腾腾,眉目中着满怒火,整个二楼空间虽然明亮但是这张脸却黑的可怕。“那个厕所我或许会烧,或许不会,但是你拿了一个消息给我,我必然要还你们点什么,我这个人睚眦必报,也是有恩必还,那厕所,我会给它点颜色的!不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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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简突然话锋一转,“姓许的,我劝你小子,赶紧滚回去!你若是真的要在这里做大,我也不拦你,但日后你如果当了汉奸,做了不利于华夏的事情,我先把丑话放在这,你的下场绝对要比我杀掉的瀛国邪修还要悲惨!”
李简身子未动,但周身却已刮起阵阵煞风,无形的威压将整个楼层瞬间笼罩,目光所及到的空间都出现了些许的变形。无论是许井阳,还是鸠山信,又或是影丸宫太和西条琉璃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落在了身上。
这个压力不仅作用于肉体,更穿透心神,如一个巨大的磨盘将人的精神压在上面反复磨折。
许井阳首当其冲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桌子上无法抬头,鸠山信紧随其后,影丸宫太和西条琉璃更是直接趴倒在地,动不起一节手指。
“这难不成是……半步圣人的法则之力吗?”鸠山信道。
但是每说出一个字胸口就越发沉闷,那股压迫感甚至让他一时间都无法喘过气来,能够正常的呼吸似乎都成了奢望。
“我走的经解之道,这条大道原本是最鸡肋的,只对识文且能够对某些一些文章产生自我理解的人有压制!”李简缓步走到几人中间,缓缓打出手中的黑剑,明亮的剑身照出阴冷的面容,“可现在发展的很快,所有国家的文盲率直线下降,只要是当过学生的,就都在我压制的范畴之内!学问越大的,我的压制便越强!这条道,我便是这一世的尽头。所以,不要随便挑战我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