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宫不过才一个月哎,又不是兔子,好消息哪有那么快?
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也是时候了。
“陆国公的意思是,皇上若是不能做到雨露均沾,尔等便不会尽心尽力为朝堂办事。”
这惊天的罪名突如其来,众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陆国公:“姝妃娘娘休要胡言,臣等从来没有说过这话。”
时瑾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不是你说的皇上不雨露均沾,就会朝堂不稳吗?朝堂不稳的原因除了以此之外,难道说是尔等怀有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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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妃娘娘不出言则已,一出言就是让大家九族都要去见太奶!
众朝臣赶紧下跪请罪。
“臣等绝无二心,还请皇上恕罪!”
“张太师和陆国公出言不逊,皆降一级。”
张太师和陆国公,哦,不,该叫张少师和陆郡公不仅目的没有达到,还被降级了,简直偷鸡不成蚀把米。
君如琢都要气死了,这两个废物!
干啥啥不行也就算了,嘴炮都说不过别人!
不过,这事要是这么容易就成了,哪里还有时瑾进宫的事情。
但,接下来的事情只准成功,不许失败。
接下来就是该吃吃,该喝喝,直到大家意兴阑珊之际,君如琢站了出来。
“皇叔。”
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侄儿与柳太傅之女两情相悦,还请皇叔赐婚。”
柳玉娇目光灼灼地盯着君芜珩,半天没有听到君芜珩说话,只能将目光转向了贤妃,希望贤妃可以帮忙说句话。
贤妃看了看君芜珩。
只见君芜珩意味深长地看着时瑾。
时瑾表示自己很无辜,就是个局外人,君芜珩干嘛这么看着她?
贤妃用帕子擦了擦嘴。
“君世子同小妹既是两情相悦,二人又皆到了成婚的年纪,不若皇上便成全了二人,促成这桩美谈?”
“姝妃觉得此事如何?”
问她干什么,跟她又什么关系?
时瑾瞪了君芜珩一眼,“臣妾觉得此事甚好。”
君芜珩失笑,不过只是转瞬一逝,“既然如此,那便准了。”
时瑾冷哼一声,然后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多谢皇叔!”
比他预想的还容易,也是,毕竟柳太傅不像时钊那样,没有实权(私设太傅只是教书的,没有其他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