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过奖,妾身也不过是在这方面上心一些罢了,自然清楚的多一些。”
“说你胖,还好没有喘上。”
女孩子都忌讳被人说胖,徐锦书也不例外。
她小手往腰上一插,气鼓鼓地说:“王爷,你方才说什么?”
连敬词都没有了,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季子宴总被人们说喜怒无常,但是他看最喜怒无常的该是他的王妃才是。
“没什么,是本王口误。”
哼。“徐锦书冷哼一声,不跟他计较了。
但是也没有原谅他,就把他晾在一边不理会了。
余曦在一边看着,满脸的姨母笑。
王爷和王妃如今的感情是越发的好了。
待结束的时候,三人各拎了一篮子的荷花和莲蓬。
没错,是三人,季子宴也没有例外。
本来徐锦书和季子宴都是不用拎的,可徐锦书非要说好看,有意义。
季子宴也不想败了她的兴致,便随她去了。
可徐锦书自己要拎就算了,还非要叫着季子宴一起。
说是这样他也有参与感。
于是,回去的一路上,下人们就看到自家平时不苟言笑,喜怒无常的王爷拎着一篮子粉粉嫩嫩郁郁青青的荷花和莲蓬。
顿时众人都有些大跌眼镜,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穿过假山的时候,徐锦书听到了什么,然后她的脚步就停了下来。
甚至对着季子宴和余曦“嘘”了一声,然后寻了一处,趴着假山后面就开始看八卦。
“月华,是你啊,表嫂呢,你怎么没有跟在她身边伺候?”
“王妃和王爷泛舟去了,王妃不喜人多,我又不通水性,所以王妃准了我半日假。”
“原来如此,表嫂人还真是好。不过……”顾嵘话锋一转,“这种事情,表嫂怎么能不叫着我一起呢?”
月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王妃和王爷培养感情的两人行,你跟着算什么?”
她算是发现了,王府的表少爷真的是很不着调。
都已经及冠的人了,比她还要大上五岁,可很多时候都特别幼稚。
顾嵘挠了挠后脑勺,讪讪笑道:“是哈。”
“那表嫂准你休假,你为何又在这里采花儿?”
“自然是有用,才来采的。”
月华一板一眼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