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相府现在还有母亲生前留下的人,有消息,都会传来王府给她的。
徐锦书直接当着季子宴的面儿就拆开信函看了起来。
片刻后,徐锦书像是沾到什么脏东西一样,一下子将信给丢了。
“怎么了?可是这信上说了什么?”
月华将徐锦书扔了的信给捡了起来,然后递到她面前,徐锦书接过之后就直接给了季子宴。
“你看看。”
季子宴接过看了起来,然后越看,他的眉头就蹙的越深。
见状,徐锦书打趣他,“王爷以为如何?”
“能如何,无稽之谈。”
“哦,王爷就如此相信妾身。”
信上尽是对徐锦书的思慕之情,言语间更是言明了两人之间的“苟且”。
“王妃清不清白,本王自是最清楚了。”
季子宴说的是徐锦书的一切早就被他查的一清二楚了,可徐锦书却是想到其他的去了。
她瞪了季子宴一眼,心中暗骂道:老色胚,一点儿也不正经。
“怎么了?”
徐锦书移开视线,“没什么。”
季子宴突然坏笑,“你该不会是想到其他的去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我能想到什么。”
“没想什么,那为什么说本王胡说八道?”
“看王爷表情不怀好意,就知道王爷想岔了。”
“行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季子宴眉宇间和目光中盛满了温柔。
季子宴的妥协,倒是给徐锦书整不会了。
“你给本王绣的荷包呢?”季子宴提起了其他的。
徐锦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徐锦书和季子宴之间,是如此的信任对方。
徐锦书丝毫没有顾忌的直接将信函给季子宴看了,而季子宴看完也没有对徐锦书产生怀疑。
这便导致她计划刚开始就夭折了。
“哪儿有那么快?”
两人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直接说起了旁耳朵事情。
“那什么时候能绣好?”
“明日吧。不过,王爷不像是会缺荷包的人,又何必那么着急?”
“本王是不缺,但是王妃亲自绣的,本王也当真是没有。”季子宴嘴角含笑地看着徐锦书。
徐锦书自己闹了一个脸红,便闭口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