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不是我师父要来了吗,正好我师叔母如今在镇国寺祈愿,我就寻思着去找她避避风头。”
“看来你很怕你师父。”
许瑾月听不得这话,她当即坐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哪有,我这是敬重,对,没错,就是敬重我师父!”
死鸭子嘴硬。
白秋练心中如是道,但是表面上还是给许瑾月顺毛,“对,是这样的。”
白秋练这么配合,让许瑾月老脸一红。
都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于许瑾月而言,这不仅仅只是口中说说的话,而是实实在在如此的。
“一个女孩子出门还是很危险的,下次多带些人,这次胜在有惊无险。”
“嗯嗯。”她已经有经验教训了。
“不过,没准儿你因此因祸得福也说不准。”
“这话怎么说?”许瑾月饶有兴致。
“你都旧病复发了,你师父见了还忍心苛责你吗?除非你师父不真心疼爱你。”
“是哦。”许瑾月眼睛瞬间就亮了。
……
“终于舍得回来了?”
白秋练刚刚踏进家门口,耳边就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
白秋练当即被吓了一个激灵,差点没有蹦起来,就已经是她这么多年良好的教养。
偏过头去看,就见自家老父亲双手抱胸依靠在门后面。
“爹,你这是做什么,大白天的,想要吓死谁啊?”
白秋练不满地嘀咕着。
“还说我?”白斌垂下手背在身后慢慢走到白秋练的面前,“你刚才干嘛去了?”
“去洛府了。”白秋练理所应当地说着。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有什么好遮掩的?
“哦,那你是空手去的还是带着什么东西去的?”
“爹,你都知道了?”
“废话!”
突如其来的大声呵斥直接给白秋练吓了一跳。
“你都要把家搬走了,我能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