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许瑾月瞬间了然。
“害的我白担心一场。”
“是白高兴一场吧。”萧泽煊一眼看穿她。
许瑾月闭嘴装哑巴。
不要总是拆穿她好吧,她不要面子的吗?
“那父皇知道这件事情吗?”
许瑾月倾向于是不知道的。
一国之君哎,哪怕他只是将孙贵妃当做元后的替身,那应该也容忍不了孙贵妃给他戴绿帽。
更别提这个绿帽对象还是长离王。
而且倘若真的知道了,估计也不会这么宠爱孙贵妃,三皇子的待遇更不会仅次于萧泽煊。
“父皇不知道。”
许瑾月就知道是这样。
“那你有想过要告诉父皇吗?”
许瑾月觉得不可能瞒一辈子,先不说萧泽煊能不能容忍自己父亲小妾和叔叔媾和的产物。
就是孙贵妃那一伙儿人的野心也早晚会迫使萧泽煊捅破这件事情。
“时辰未到。”
“行吧。”
“操心那么多做什么?我心中自有成算,你只要每天享福就可以了。”
萧泽煊在许瑾月的头顶狠狠挼了两把。
好在在寝殿里许瑾月都不怎么戴首饰,发髻也只是梳一半的,不然萧泽煊这么挼,肯定扎手。
“替你操心你还有意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忧思过重对身体不好。”
许瑾月自然知道萧泽煊不是真的有意见,她也只是打趣他罢了。
“听你的,不过有一件事我还是想要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
“就是可不可以给秋练一块令牌,让她可以随时进宫找我玩儿,我没事可做,真的很无聊。”
“当然可以,不过夫人打算拿什么东西来换,毕竟入宫的令牌可不是随意可以交付出去的。”
萧泽煊说的一点儿都没有错,满宫上下也只有皇上皇后和太子有权限赏赐他人入宫的令牌,而且还不是随随便便就赏的。
“小气鬼!”许瑾月小声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