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李昭阳狠狠地咽了口唾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千月的反应。
生怕对方,突然间就倒地不起了。
江千月也只是习惯性的抿了一小口,随即放下水杯,狐疑的看向李昭阳:“看什么呢,继续说。”
一旁站着的夜雨,见李昭阳的眼神又不老实了。
她纤细的娇躯朝前挪动一步,本来抱在怀中的长剑,此刻已经悄无声息地移到了腰间。
李昭阳此刻的心情七上八下的,也没注意到夜雨的举动。
他微张着小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陛下,您感觉怎么样?”
闻言,江千月凤眸微蹙:“什么怎么样?”
李昭阳眨眨眼,没有回答江千月的问话。
他此刻早已经忘了刚刚要说什么。
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李木这小子的蒙汗药,到底管不管用。
为什么江千月喝下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是女帝只喝了一小口?
又或者,是我刚刚倒进杯子里的药量太少了?
李昭阳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真怕这傻女人突然间昏死过去。
那自己可就彻底玩完了!
江千月见李昭阳半天也不说话,还一直放肆的盯着自己看。
她明显有些不耐烦,绝美的容颜上,也微微泛起一抹红晕。
随后,语气有些不善,冷声道:“看什么呢,继续说。”
李昭阳再次听到江千月催促,他这才回神。
随后,一边紧张地观察对方的脸色,一边说道:“既然,林相想提拔三皇子的岳父,那不如就随了他的愿,这样您能省下来不少心。”
听到李昭阳这另类的说辞,江千月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可知这正是江睿想要的,一但他的势头更大,那么朕很有可能会被架空政权。”
“甚至还会遭到群臣的胁迫,以至于皇位都会不保,毕竟朕是女子,朝中六成以上的官员都想拉朕下马,照此以往,朕迟早会让贤。”
“再者说,他江邯和周永堂并不像林思博所说的那样,江南的灾情并没有解决。”
“朕早已经派人打探过,江南的灾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愈演愈烈,甚至他周永堂还从中贪污不少。”
江千月越说越生气,只感觉心中一口闷气堵得慌。
俏脸也越来越发烫,就连浑身都燥热起来。
她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就连娇躯也不由自主的扭动两下。
李昭阳虽然和江千月说着话,可他的一双大眼睛,压根就没离开过江千月的面容。
现在见到对方这奇怪的反应,李昭阳只感觉头皮都在发麻。
心里也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
这娘们不会要晕倒了吧!
可千万别啊!
老子还没活够呢!
李昭阳心中一阵叫苦连连。
可嘴上海是说道:“臣刚刚说的,陛下可能还没明白其中的含义。”
“其实,臣有一计可解陛下的难题。”
“此计,名为帝王平衡术。”
“顾名思义,那就是,让朝中的力量加以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