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畅又左右找找,还好,有一棵树干不高,树根很牢固的小灌木,上去摇晃摇晃,又用力拽了几下,还可以,只是只有一棵,安全性降低50%,一棵就一棵吧,要啥自行车。将绳子绑好后开始向崖底慢慢运动。中途不知被长刺的山枣树扎了多少次,尤其是后脚腕处,可以说是旧伤又添新伤,伤痕累累,两只胳膊能稍好一点,但也不知被扎了多少针。可能还有不讲究的,直接把针都给留下了。
到达崖底,抬头一看这断崖,感觉有十几层楼高,还有点眩晕感。
收拾好绳子,坐下来歇口气,拿出剩下的老虎姜开始晚餐,差不多休息了十分钟,拄着拐棍,向对面的林中走去。
下玄月的缘故,树林里黑黝黝的,看不太清脚下,时不时的用手电筒看一下指北针和地图,方向没错就好。山坡有点陡峭,爬起来挺费力的,正向上爬着,突然感觉脚下一软,好像踩塌了什么,右脚掉到一个小坑里了,当时刘畅也没有在意,继续向上爬,这时后脖子处好像有人用针狠狠地扎了刘畅一下,随即有“嗡嗡”声传来。
不好,刘畅是踩到胡峰巢穴了吗?赶紧捂着脖子和脸向右边横着跑,捂在脖子上的左手手背上还是传来了针刺的疼痛,跑了一会儿,嗡嗡声没有了。跑渴了,刚想喝口水,就感觉脑袋有点晕,突然刘畅脑子一激灵,自己是中毒了吗?野外生存课有描述被杀人蜂蛰了麻醉中枢神经致死的案例。不敢大意,摸索着拔掉毒针,赶紧放下背包找解毒药,也没有解蜂毒的药呀,头晕的感觉越来越重了,吃几片解蛇毒的药试试吧,反正都是解神经中枢中毒的,死马当活马医吧,手臂也有些麻木了。刘畅艰难的拿过水壶打开盖子,一仰脖把水全喝了,必须排毒。意识逐渐模糊,渐渐的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刘畅醒了,我躺在地上,向四周看去,周围黑漆漆的,我就这么英年早“嘠”了吗?忽然在自己头顶的方向有一簇火苗亮起,火苗是横着的,马上周边就就有轮廓了,一个人影横在火苗边上,看不清是坐着还是站着,难道这是阴曹地府?人和火苗都是横着的?
刘畅想活动一下,可是手脚怎么也动不了,像在梦里一样,有劲使不上,身体却可以动,怎么回事,脑子还是有点懵。卧槽,这TM的手脚被绑了,这不是梦,也不是什么阴曹地府。自己被人绑了手脚扔在地上,所以看人和火苗都是横着的。这TM什么情况?刘畅努力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声音。
这时那个人点着了一小堆树枝,火光照亮周边,原来这里是一个山洞。听到声音,转过头看着刘畅:“你醒了”?声音有点沙哑,语气也有些生硬,好像好久没有没有用过语言这个功能了。“这是哪里?你是谁?为什么绑我?“刘畅一口气问出三个问题。
“这是太行山,是我救了你。”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们是来野外生存训练的,你怎么会在这里?“刘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