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监天司与云度山之间的事,与他们无关。
邹山生见状不由暗暗皱眉,这赵维行不愧是一条老狐狸,这都套不住他。
赵家选择明哲保身,阎侯清见状也没有逼得太紧,他的目的是吴道子,不是这些人。
阎侯清随手一挥,一道流光向着赵槿喻飞去:
“既是后辈,自当赠礼,这面监天司的牌子便赠予你。”
“日后出门行走,若是斩得作乱妖邪,可凭此到监天司领赏。”
见到那面令牌,赵维行心中像是吃了粑粑一样难受。
倒不是那面令牌有问题,而是这面牌子没有问题。
各家山门世家,领监天司的牌子行走天下,换取官祭酬劳,已经早成惯例。
这令牌与监天司外围的那群妖邪术士完全不同,本就是朝廷给于天下势力的安抚与分润,还不至于在其中另设手段。
但赵维行难受的就是这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拿一面随时可以去监天司领的牌子当做赠礼,拒又拒不得。
这是纯纯的敲打和恶心人。
不过难受归难受,毕竟名义上算是长辈赠礼,大家面子还都过得去。
赵维行只能笑呵呵的对着赵槿喻道:
“还不快谢过阎大人!”
听到赵维行的话,赵槿喻手持令牌,再次拱手对着阎侯清行了一礼。
她脸上依旧冷淡,口中却道:
“谢谢阎叔叔赏赐。”
阎侯清闻言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倒是赵维行暗中比了个大拇哥,不愧是自家侄女。
凭借这句话,等下要是真打起来,阎侯清就不会为难她。
至于邹山生,还不至于跟一个晚辈一般见识。
劝解未果,场面再次陷入了僵持之中。
青泉府。
城楼之上。
陈年负手而立,注视着图中双方僵持的画面,双目之间隐现凝重之色。
他把人聚在丹阳的目的是把水搅浑,给自己拖延足够的准备时间。
并不想云度山和监天司正面对上,此时若是双方起了冲突,对他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