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姐姐,我现在感觉神清气爽的。这蛐蛐是他买回来的,不关我的事。”图雅指着一旁的白羽,眼神滴溜滴溜地转着。
白羽却不惯着,薅起衣领就把他提溜起来,“嘿,你这小兔崽子,明明是你下午看着窗外市集上有人在斗蛐蛐,跟我装可怜说从未看过,觉得很是新奇,我才去买回来的。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毛孩,老子今天给你买衣服,又陪你斗蛐蛐,你居然敢倒打一耙。”
苏安歌急忙制止了白羽接下来的动作,“放下放下,他还是个病人,斗蛐蛐又不是什么坏事。我只是看你们两人只是认识了一日,关系就如此要好。刚好孟掌柜他们晚上都要回家,白羽,这几日就辛苦你住在这里照顾一下他了。”
白羽急赤白脸地反驳道:“小姐,谁跟他关系好啊。我是来保护您的,才不要照顾这个小毛孩。”
苏安歌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命令,况且,我院子里几个都是女子,你去了多有不便,若是被人发现我更是难做。”
白羽只得耷拉着脑袋答应下来,然后狠狠瞪了一眼在一旁狼吞虎咽的图雅。但是闻着饭菜的香味他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紧接着加入了图雅,对着桌上的珍羞美味大快朵颐、风卷残云。
结束了一天的疲累烦劳,苏安歌总算是回到相府,却在门口遇见了早早就在此等候的孙嬷嬷。“大小姐,老夫人有请,同我去寿安堂走一趟吧。”
老夫人这明显是还在惦记着她被封县主时的那点赏赐,伸手来要呢。苏安歌早已想好了说辞,倒也不惧。
来到寿安堂时,她发现除了养在此处的苏淼淼,竟还有一个赵玉清。她虽怀着胎,但仍是低眉顺眼地帮老夫人按揉着肩膀,期间还不时说嘴几句,逗得老夫人哈哈大笑。
赵玉清有孕后苏安歌很少再见她,看着她的脸色与姿态倒不似普通孕妇那般气喘虚浮,身材肿胀,看其脸色红润,风姿绰约,更是多了一丝媚态。这种诡异的感觉让得苏安歌内心极为不适,这位姨母入府不到半年,不仅逼死了嫡姐,坐上了丞相正妻之位;更是俘获了苏相的心怀上了嫡子;如今还拿下了最是欺软怕硬、嫌贫爱富的老夫人,这份心性与城府,绝非之前的赵玉容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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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安好。听孙嬷嬷说您有事找我?”苏安歌恭敬地行礼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