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胭越过骆家屯的村牌坊,走了大约几十米,看到了二叔口中提到的那条小河,还有一座小桥。
桥头果然有两个人,两个人离得很近,蹲在地上,就差把自己缩成一团了。
尤胭将手电筒对准他们,那两个人看见了光,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二叔?是你吗?”
尤胭揉了揉被震麻的耳朵,就看见其中一个人飞快地朝自己奔了过来。
速度之快,让尤胭都有些疑惑地后退了一步,夹紧了手中的符纸。
“小胭,小胭呐!”尤善好像饿了一百年,骤然看见了香喷喷的大馒头一样,神情激动地跑到了尤胭的身边。
“小胭你可算是来了,二叔这老身子骨,真的不经吓了啊!”
尤胭嘴角抽了抽,递给尤善一张凝神符,“二叔别怕了,把这符戴在身上。你太过害怕,小心魂被吓丢了。”
尤善哽咽着接过了那符,戴在了身上。
虽然他从小在尤家长大,父亲和哥哥更是业内有名的天师。
但尤善从小胆子就小,因为害怕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根本无法继承父亲的衣钵。
他前几天刚经历过薛宁女鬼的事情,如今又遇到了尸体走失,尤善一颗老心,变得更沧桑了。
安抚好尤善之后,桥头蹲着的那人也站了起来,掐灭了手中的烟。
“尤善,这就是你搬来的救兵吗?她是你侄女儿?”
尤善点点头,“明辉,你相信我侄女。你父亲丢失这件事情,她一定能解决的。”
“二叔还是先别为我夸下海口了。”尤胭拦截住了尤善即将吐出来的各种夸赞,“先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骆明辉瞥了一眼尤胭。
他从善如流道,“我父亲于昨日去世,我们几个儿女匆匆忙忙地为他办了后事,也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参加葬礼。然而今天早上,我们发现昨夜守灵的人全部昏迷,最关键的是,我父亲棺材大开,遗体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