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事情已发生如何能承认,于是开口道:“此人我不认识,但我认识刘庸,不知刘庸与道友是何关系。”
刘青正色道:“刘庸正是我刘家长老,不过刘长老命牌已碎,不知姜同长老能否告知刘庸行踪?”
虽然早有猜测刘庸凶多吉少,但听到此人消息,还是让他内心一惊。
“这......”
“姜同不知。”
刘青气极,“刘庸来逐云城,拜访之人就只有你姜同,你竟然不知他何去何从?”
“刘青,你过了,这是我姜家长老,不是你刘家囚徒。”姜玄淡淡开口。
“姜长老莫怪,只是此事与我刘家,还有姜家都有莫大关系,还请不要隐瞒。”
此人与我何干……“刘道友,还请不要为难我姜某,那日与刘庸吃酒后,各自离去之后便没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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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这话也不是刘青想听到的,看来此人害怕姜家责罚,不愿说出当日经过。
只能按捺住怒火开口:“姜长老,此事关系刘家存亡,姜家兴衰,我们两家已得罪桑楚,断不能再让此人成长。”
桑楚自有我姜家对付,蝼蚁一样的货色如何能威胁到我姜家,姜同心中不以为然。
“刘道友言重了,此人是宇文青峰关门弟子,我们何必招惹此人。”
“看来,不诈一下此人,今日他是不会说实话了。”刘青心中念头急转。
要问刘青为何如此笃定此人与刘庸追杀桑楚有关,其实简单推算便知。
桑楚模样,桑楚出城时间。
唯有身为道院夫子,且与刘庸相识的姜同才能做到。
“刘庸出城追杀桑楚,正是你姜同通风报信,你猜桑楚现在知不知道这背后有你姜长老的存在?”
此言一出,姜同双眼微缩,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只是这一瞬间的变化,完全被姜玄看在眼里。
“哼,姜同可有此事?”姜玄问道。
姜同只觉身在寒狱,一股无形心神将其锁定。
一旦继续撒谎,必然会被姜玄获悉。
看来此次不仅要被兴师问罪,还要被诘问办事不力之罪。
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刘道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不单是来兴师问罪而来吧。”
“自然不是,此事刘家还得承姜长老的情,只是刘庸实力太差,未能将桑楚此人击杀。”
“此番前来,愿为姜家马前卒,一同出手击杀桑楚这贱种!”
姜同内心稍微安定少许,正要松一口气。
没想到一抬头,便看到姜玄那森然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