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和薛万彻下了马车,抬头看着酒楼那硕大的金字招牌。
“登科楼,寓意倒是不错。”
薛万彻嘿嘿一笑,道:“柳老弟有所不知,这登科楼原本是刘文静的产业,他死后之后,被哥哥我买下来了。”
“别的不敢说,规格绝对是长安城最高的,咱们进去瞧瞧里头的装修,哥哥我觉得吧,都用不着整改,换换桌椅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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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知道刘文静,堪称大唐死得最神经病的开国功臣。
酒喝高了不回家睡觉,非在大庭广众之下抒发对朝廷的不满,越说越上头,甚至有了取而代之的言论。
这下子,不死都不行了……
听薛万彻的意思,对登科楼充满了自信。
柳叶迈步走进去,环视一圈。
地方都是够大,楼下是宴客厅,横竖起码有一百多米。
二楼三楼是雅间,大大小小能有四五十个。
只是这品味,实在是有待提高。
那是要多金碧辉煌,就有多金碧辉煌,像极了暴发户的家。
要不是担心逾制,估计薛万彻都好意思在墙壁上贴满金箔。
“拆掉拆掉!”
“这面墙要砸了!”
“楼梯也拆掉,全都换成暗色的乌木!”
“雅间的门也全都换了,金光灿灿看得人恍眼!”
柳叶随口挑出一大堆毛病。
王玄策跟在他身后,拿着本小册子全都记下来。
薛万彻的心都在滴血……
“柳老弟,好歹留点,当初为了装修酒楼,哥哥我可花了不少钱呢!”
柳叶脚步一顿,转过头来对他说道:“薛老哥,知道登科楼的生意,为什么比不过三岔口的其他酒楼吗?”
“品味!品味很重要!”
“寓意登科,那来得多半都是读书人,你出门随便找个读书人问问,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