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酒太烈了,一般人喝不了。”
还没兑水呢,当然喝不了。打了厨子还想吃好喝好,呵,做梦!
白大厨畅意笑道,“此酒专供武者。肉也吃了,酒也喝了,故事就由我来开个头吧。
年少得意,丈步量大山。”
琴音响起,白林刚弹动琴弦,就被一只大手夺去。
“琴是好琴,可惜人不行。”
幽幽琴声再响,空阔浩荡。
“少年狂,草鞋量山川。
春风急,名声遍乡里。
贤人举,华服立金椅。
何其壮哉,对酒议朝事。
人言畏,两榜金名入狱。
帝心寒,半身不遂归林。
荒野静,一生折转终悟。
何其乐哉,奏琴观冷暖。”
掌声响起。
“琴弹得很好,但携皇妃潜逃,被抓回来只是废了根,皇帝老儿对你这个贴身侍卫已经挺好了。”
话音刚落,就遭到马凉横眉寒声驳斥。
“他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却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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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借母养子,那些妃子不是都还活着,减半边寿命而已,换个心狠的皇帝,早就全给杀了。哪会妇人之仁养着用过的工具。”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马凉自是无言以对,再灌下一瓶75度的酒精。白林继续感慨道。
“终究还是侍卫迷了情,君王瞎了眼,你不也是助纣为虐,养胎法是你研究出来的吧。”
“啍,我救的可是你们风花宗的人。”
“也是我宗弟子劫的狱,你没救到人,我们可救到了,这样算来,你倒欠我一条命。归元诀与养胎法有关吧。”
兜兜转转,又回到功法这里,白林对这阴阳人修法好奇啊!不看上一眼,心里痒痒。
“此法既伤天和又伤人和,你要去作甚?”
“话不能这么讲,研究这种事,多一个人多一条思路,固步自封要不得的。”
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以及人情渊源,有些醉意的马凉松口了。
“给给给,别说归元诀是我创的就行,在外面,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再教我弹琴,拿肉换!”
“行!”
难得有个前四阶大武师,还是科研原理型的。不把他身上的武学榨干净,白林不走了。
一个月后……
“你这琴音,总是冲着杀人去。传情懂吗?心都死了,你传给什么?行尸走肉吗?”
一个月苦练下来,白林自觉琴技大成,面板上都显示2级熟练了。可教琴的却不满意,认为他在瞎鸡毛乱弹。
“同样的琴,不同的人弹自然有不同的味道,马兄,你悟了吗?”
“风行音乃是用来玩弄人心的,你练成这鬼样子,不如直接提刀杀人,何必要先毁心志再拿刀砍。”
对面马凉的不理解,白大恶人耐心解释道。
“死亡是解脱,有些狗东西配不上死亡,就应该行尸般地活着,去体会他们造下的罪孽!”
一个月好吃好喝下来反而瘦几圈的马凉凝视着天人交感中如同深渊的年轻人。
自己在他这个年纪应该是在武举上力压群雄名扬天下。也不知这般沉重的恶念从何而来。
“归元决的完善要感谢你这双眼睛的帮忙。又是一个人情。往西行三百里,有毒障绝地,内藏千年珍药,我们俩清了,你去找吧。”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归隐的武学大师明白了,白林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