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知道。
以侯府目前的状况,只能勉强维持开支,根本支撑不了如此铺张。
只是平时用国公府的银子用习惯了。
不从自己兜里掏出,丝毫不觉得心疼罢了。
见苏梦芸表情难看,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
兰草站在二人身后,瞥了眼旁边的银杏,见她的表情和她家主子一样难看。
心里憋着笑,恨不得给自家小姐鼓掌。
早就应该这样了。
岳清婉点了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原是如此。
那妹妹快些回府去,免得舅母不知情为难伙计,那可真要闹笑话了。”
说完也不等苏梦芸反应,便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直接回国公府去。
看着马车就这么走了。
苏梦芸气的脸色通红,双眼像淬了毒一样,恨不得一把火烧了马车。
银杏在边上嘀咕道:
“小姐,您别信她。
奴婢看她就是故意的,明明知晓您的意思,还装着没听明白的样子。”
银杏的嘀咕,让苏梦芸气儿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就给了她一巴掌:
“多嘴,就你聪明。
你当本小姐是蠢货,看不出她是故意的吗?”
苏梦芸当然看得出。
可看出来又如何,她的计划还没有成,现在还不能和岳清婉撕破脸。
等她进了大皇子府,争得大皇子的宠爱,她一定要让岳清婉好看。
银杏心里一阵委屈,却只能捂着脸请罪:
“是奴婢多嘴。”
想着还有事要解决,苏梦芸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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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晚上
岳清婉在房中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