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突然愣神,岳丞丰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岳清婉收回思绪,暂且放下容渊受伤一事,转而说起了旁的。
直到天色已晚,岳清婉才回了清婉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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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岳丞丰所言。
第二天,街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那些关于宋睿的议论,当真传入了宫中。
早朝之上,便有人拿着此事做文章。
上了折子给容盛帝。
说太傅之子无德,行为浪荡不检点,当众调戏姑娘,太傅教子不严。
许是已经知晓了此事,宋太傅今日提前告了假,说身体不适不能早朝。
容盛帝脸色很不好看。
他昨日便已听闻此事,正打算今日早朝之后,把宋太傅留下问话。
若真有此事,必定要让太傅回去好好管教。
作为皇子的老师,自己的儿子竟行如此荒唐之事,岂非让人笑话诟病。
让百姓怎么看待皇家,怎么看待皇子。
也会有损他这个皇帝在百姓心中的形象。
容盛帝极其在乎这些,此刻既然有人当面提了,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他怒哼一声,把折子往桌上一摔:
“西容乃礼仪之邦。
朕登基之初便已说过,为官者要严以律己,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德行兼备者方为表率,堂堂太傅之子,在外竟如此放纵自己的言行。”
说完扫了一眼殿中,见这些人都低着头。
再次怒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