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他好像在这女人面前,也不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唯有上次落水一事,他表现的有些急切,旁的便再无其他了。
而他也已经解释过。
是因为救人心切,不是有意要冒犯,这女人难道就为了这个躲着他?
容齐山控制住情绪,压下心头的怒意。
温声问道:
“岳姑娘怎的如此慌张,见着本殿很害怕?”
岳清婉闻言一愣。
这话……好像似曾相识,那日在荷风茶楼,容渊好像也是这么问的她。
见着本王很害怕?
见着本殿很害怕?
同样的问话,摆在不同的场景里,不同的人身上,差别竟如此之大。
容渊带给她的,是和风绵绵的温润感,让人不自觉的情绪舒缓。
而容齐山带给她的,是肥头大耳的油腻感,让人听了浑身不自在。
当真无法相提并论。
见她愣神不说话,容齐山真以为她是紧张害怕。
轻声笑了笑:
“本殿虽是皇子,却从不以身份压人,看来岳姑娘对本殿还不甚了解。
同本殿多说说话,岳姑娘便会发现,本殿不似你想的那般可怕。”
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岳清婉上他的马车。
如此强势,嘴上说着不以身份压人,却很自然的做着强人所难之事。
岳清婉沉了脸色,火气蹭的往上涨。
若说方才她只是怀疑,今日之事和容齐山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