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就不好了,下朝之后刚好路过长街的容齐山,眼神异常阴冷。
容齐山站在人群中,看着北辰王府的马车,以及这一眼望不到底的聘礼。
双手不自觉的握拳。
皇叔还真是大方,皇子娶妻也左不过一百二十八抬,他竟然这么多。
这是搬空了王府吗?
凭什么,凭什么皇叔什么都没做,却能让岳清婉这女人主动求嫁。
而他做了这么多,这女人却对他不屑一顾。
这一刻,容齐山的嫉妒和不甘充斥着全身,恨不得把容渊拽下马车,换他去国公府下聘。
似乎有感应那般,容渊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看。
只见路右边的人群中,一个背影在缓缓离去,他一眼便认出那是容齐山。
放下车帘,眼神冷了冷。
队伍到达国公府时,镇国公已经候在门口。
见容渊下来了。
连忙上前去行礼:“老臣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了。”
容渊抬手,示意许管家将聘礼单子送上。
镇国公接过来一看,厚厚的一叠清单,再看看望不到底的队伍。
着实惊掉了下巴。
“王爷,这……这聘礼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会不会不合规矩。”
“国公爷不必担忧,本王的婚事没人可以质疑什么,本王便是规矩。”
容渊一点儿也不觉得多。
他的家业,他想给多少就给多少。
谁敢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