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
容渊顿时一愣。
他的腿不是坏了,没有知觉了吗?
怎么还会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呢?
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是有疑惑,所以薛老头在他还没问出口时。
先给他解释了:
“没有知觉只是表面,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动手吧。”
容渊闻言点了点头,他等这个痛感已经太久,早就做好准备了。
别说是用了麻沸散,以前在外行军打仗,缺医少药的时候经常有。
受了伤什么都没用,就这么直接划开取异物,再简单包扎也是常见。
那时候能忍。
现在一样能忍。
薛老头闻言一脸的坏笑。
瞧这小子的模样,怕是低估了他说的话,一会儿有他喊叫的时候。
要知道,划开皮肉,重新把筋脉接上,可不是取个异物那么简单。
那是要硬生生的,把已经萎缩的筋脉强行拉伸,先用针线缝合起来。
连续五日,每日缩短缝合的距离,直到最后把筋脉完全连接上为止。
这中间要受的痛苦,那绝非常人能忍的。
所幸这小子断裂的筋脉,还没萎缩的那么严重,否则五日根本不够。
一看薛老头这坏笑,岳清婉就能想象到,一会儿容渊要承受什么了。
不禁开始心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