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没,就算没有你们国公府的帮忙,梦芸还不是一样熬出头了。”
说完还不屑的撇了撇嘴。
岳清婉还要去看容渊,懒得理会这蠢女人。
丢下一句:“那便走着瞧了。”说完直接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离开了。
苏侯夫人撇了撇嘴:
“哼,走着瞧就走着瞧,当谁怕你似的。”
直到马车走远了,苏侯夫人才离开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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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因为疼痛,昨晚半夜便醒过来了。
薛老头像是算准了时间,在容渊醒来之前,已经等在他的卧房了。
给他检查了伤口,敷上了特制的膏药,用专门来防止伤口愈合的。
因为接下来几天,都要进行筋脉拉伸,伤口愈合的话还要重新切开。
这样受的罪会更多。
自己的徒弟,他自然得好好照顾着。
敷上膏药之后,薛老头就在容渊卧房的躺椅上,对付了后半夜。
防止容渊半夜发烧。
若不是顾忌岳清婉和这小子还没完婚,他一定要让那丫头负责伺候。
岳清婉赶到的时候,容渊已经醒了。
实际上,他昨夜双腿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压根儿没怎么合眼。
瞧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岳清婉一阵心疼: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疼的很厉害?”
“没事,我还能忍。”容渊声音略带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