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宫女办事不力,还是岳丞年早就有所防备,故意换了一个房间。
总之。
想治岳丞年的罪,看来是没有希望了。
而且容盛帝觉得,岳丞年一定是发觉了,他喝的那壶酒与旁人的不一样。
否则也不会去找太医。
刚刚之所以没说出来,只是不想跟他这个皇帝当场撕破脸面。
搞得不好收场罢了。
也可以说,是想给皇家留一些体面。
容盛帝只能顺水推舟:
“原来如此,倒是这宫女伺候不周了,怎可将醉酒的岳将军一人扔在屋内。”
“皇上说的是,这宫女应该守在外面,让旁人去拿醒酒茶,如此便不会让岳将军平白遭了误会。”
张皇后也跟着附和。
容盛帝和张皇后的话,让那个宫女瑟瑟发抖。
她心里明白,这定是在怪她办事不力。
连忙跪下:
“皇上恕罪,都是奴婢一时疏忽。”
“既是疏忽,拖下去杖责三十。”若不是怕做的太明显,容盛帝恨不得直接杖毙了这该死的宫女。
被拖走时,宫女还在不停的求饶:“奴婢知错了,求皇上饶了奴婢吧。”
只可惜没得到回应。
没把事情办好,杖责三十只不过是面上的,容盛帝不可能就这么放过。
她的命怕是保不住了。
既然跟岳丞年无关,又已经处理了宫女,便只剩下还跪在地上的宋睿了。
吃了这么大亏,容盛帝此刻心里怒极。
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