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后都已发话,众人也就各自散去了。
宋太傅刚醒来,整个人都还很虚弱,由容齐山扶着才能站稳脚步。
容渊在路过他们身边时。
特意停了一下:
“事已至此,宋太傅还是要好好保重身子,莫要过度伤心才是。
只不过…宋公子犯下如此大错,想要从大牢里出来,恐怕是……”
“皇叔此话何意,太傅已经很伤心了,皇叔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宋睿出了这种事,容齐山心里正憋着火呢。
也就没有克制。
而且他总觉得,今日这事有些不对劲,说不定就跟皇叔和国公府有关。
傻子都看得出,父皇要算计的是岳丞年,可最后却是宋睿出了事。
要说这是意外,他是肯定不信的。
容齐山如此想着,眼神不善的看了眼岳清婉。
这该死的女人,自从上次算计这女人失败,他就没一件事顺心的。
难不成当真给他下了咒?
面对容齐山的眼神,岳清婉丝毫不惧,回了他一个挑衅的勾唇动作。
随后推着容渊,和镇国公他们一起离开了。
见他们如此挑衅,容齐山恨的牙痒痒,却又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只好先送太傅回府。
~~~
回去的马车上。
岳清婉总算从容渊的口中知晓了来龙去脉。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