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齐山挨揍了?还是套着麻袋拳打脚踢的?是哪个善解人意的仁兄做的,我得好好感谢一下。”
“是你夫君我。”容渊恰好进了院子。
岳清婉闻言一愣。
有些吃惊:
“是你做的?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到打他一顿,是他又惹什么乱子了?”
容渊轻笑着摇摇头:
“没有,这是我送给夫人的新婚贺礼。
我记得有人说过,真想找个麻袋套住容齐山,好好的痛扁他一顿。
夫人没办法动手,只好为夫替你安排。”
这……岳清婉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就因为之前,她从苏府出来被容齐山纠缠,在容渊面前嘟囔过几句,说真想暴揍容齐山一顿。
没想到这家伙就记住了。
虽然没能亲自动手,可她听着容齐山被如此暴打,比自己动手还开心。
岳清婉噗嗤一笑。
“容齐山一定想不到。
他皇叔竟会做这种事,毕竟有些幼稚,不符合北辰王的一贯作风。”
容渊才不管幼不幼稚,他只管让自己夫人开心。
“随他如何想。
反正他也查不到痕迹,只能白白挨了这顿打,我先陪夫人用早膳。”
“好。”
二人用完早膳,又一同去了薛老头的院子。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于情于理。
大婚第二日,他们都该去给薛老头敬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