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里的鬼祟，你们可以继续关押，又或者可以直接宰了，获得祟能力，先让一部分人强大起来。这些由你们自己决定。”

明皓天说罢，给时间五人整理思绪，好好想想未来的事情。

接着明皓天便回了一趟楼下，将事情跟纹身店老板说了，让纹身店老板可以公开站出来，并且说出背后的物资资助者是上民的事情。

再接着找到肉包，将肉包带去楼上。

“肉包我要离开了，我给你找了一位姐姐，今后你就跟着她吧。以后，你不会再过那样的生活了，未来都会好起来的。”

“不能带我离开吗？”肉包突然问道。

明皓天稍微停了下脚步，摇摇头道：“抱歉，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这一路要面对什么，带着你很不方便。况且……我还要将我的同伴带走，我不能再多带任何一人了。”

肉包点点头，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决定。

或许她的生命里早已习惯了这种离别。

明皓天内心叹息了一声，揉了揉肉包的脑袋，“你是个坚强的女孩，肉包，你希望继续当一个小孩吗？

小孩身份在高楼有一定的优势，能够让人动起恻隐之心，或许以后还会有更多像我这样的‘姐姐’可以给你依靠。

我也可以帮你成为大人，但只是身体上成为大人，你将面临大人世界的残酷，许多事情恐怕难以避免。”

肉包瞪起了大眼珠子，目光坚定的看向明皓天，“我想成为大人。”

明皓天就猜到会是这样，所以才纠结要不要开口。

明皓天害怕以肉包现在的价值观，她成为大人以后，会轻易地出卖自己的身体，成为‘肉身菩萨’。

那样的话，明皓天会感到痛心疾首，觉得是自己害了她。

如果她继续是小孩，在尹丽珍的照顾下，也许她的想法会慢慢改变，能够成长为一个‘正常人’。可是小孩要正常成长为大人的过程太漫长了，高楼世界出现也才一年多。

更何况发生了爱琴的事情后，明皓天原本的想法便已经改变，他所认为的正常的价值观，未必是适合在高楼生存的。

“尊重他人命运，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