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越发地沉默寡言,这小子不会有惹上什么祸事不敢和他师父说?
阿辞问道:“你惹事儿了?”
赵扶桑抬眼看她,摇摇头:“没,没有,我又不是还像以前一样。”
阿辞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放我下来吧。”
这里的牢狱每一间都是将巨大的石头凿出一个容纳的下两个人那么大的空间,继而独立出来,至于寒水之上,一旦落入寒水,灵力封闭,继而会触发底下的千万根巨大锁链,这些锁链会穿骨定身,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寒毒流淌至自己的心脉,继而感受死亡的痛苦。
接近的人,唯有灵力高强之人运用特殊的符咒才能幻化出通向石牢的路。
赵扶桑将阿辞放下后,又用手将她身上的大氅拢了拢,将她一整个地包裹起来,才扭身,神情镇定并指掐诀继而撇手一扔,那汪静潭缓缓一动,继而好像是往两边散去,定睛一看,原来是底下的一根冰桥缓缓升起。
赵扶桑回身就要再次将阿辞抱起,阿辞抬手婉拒了:“你也累半天了,我自己走过去就行。”
赵扶桑神色有些落寞,看着阿辞的身影,是纠结是难过。
阿辞缓缓走到石狱之中,继而看到静静坐在角落稻草铺成的石床上的东方品月。
她长发散落,面上未施粉黛,头顶上的一抹光亮倾泻下来,将她一整个笼罩在净明的光影之中。
一身素白单薄的衣衫,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犹如一尊白玉尊像。
闻声后,她并未睁眼,开口道:“你来作甚?”
阿辞眼底弥漫出些许的笑意:“我来看看你死了没?”
东方品月哼笑一声,继而说道:“你很失望吧?”
阿辞现如今站不住太久,于是她将大氅往身后一垫,随即坐下,赵扶桑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到阿辞坐下了。
又听到了另一个声音,东方品月才缓缓睁开眼睛,随后又缓缓抬眼,看到结界外的赵扶桑时,她冷笑一声:“你居然没死?”
阿辞听了一愣,看了眼赵扶桑。
看来他这几日经历了不少的事?
阿辞看着东方品月,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好了,今日我身体不适,我来,并非和你叙旧,是想问你,你和李盛年什么关系?西荒现在局势如何?”
东方品月却是眼底带着几分讥吁:“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阿辞丝毫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站起就对赵扶桑说道:“回去吧,这里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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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扶桑深深地看了眼东方品月,阿辞转身就要离开,东方品月开口道:“我想和你单独聊聊。”
阿辞一愣,“赵扶桑?”
东方品月抬起手,指着阿辞:“你。”那眼眸冷冷,带着几分不屑和轻蔑之色。
赵扶桑看向阿辞,她没有犹豫,一笑:“好啊。”
赵扶桑却是微微拧眉:“不行。”
阿辞抬手:“没事儿。”她的视线从东方品月身上转移到赵扶桑身上,继续说道,“你先去外面等我。”
赵扶桑犹豫了会儿,担忧着双眸看着阿辞,一直看到阿辞眼底的些许柔光后才答应,离开了。
周围安静得可怕,阿辞环顾了遍四周:“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你或许很寂寞吧?”
东方品月这时却站了起来,目光灼灼,恨不得将阿辞给看穿。
继而开口说道:“你,究竟是谁?”
阿辞神色淡然,从容回答:“青柳镇,阿辞。”
东方品月冷笑道:“这句话你还是留着骗你家那个呆子吧。”她缓缓走近,眼眸带着打量,言语之中带着试探,“能够让殿下念你至此?你,究竟是何人?和殿下什么关系?”
阿辞一愣,继而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般,呵呵笑了起来:“李盛年?念及我?你口中的殿下和我认识的是一个人么?”
东方品月挑眉,或许是看到了阿辞对李盛年的轻蔑和厌恶,她有些愠怒起来:“殿下名讳岂是你这种贱民能够提及的?”
阿辞似是在挑衅:“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