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无字天书上册有缺陷江行安早就测出来了，无非是在各个方面对上册的能力进行限制，让能力无法随意施展。

方玉才没有停下，继续说着，

“上册能力有缺陷行安你肯定知道，但是我现在要说的并不是这个”

这倒是引起了江行安的好奇心，难道上册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上册的无字天书使用时除了有限制以外还隐藏着非常严重的副作用，从某些方面上来说对使用者是致命的”

副作用？江行安一开始确实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是经过方玉才这么一提醒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你是说...”

方玉才直接抢过话，

“没错，我的出现原因就是无字天书的副作用，而且应该是水儿的无字天书不是我自己的”

这下把江行安说的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叫是宁水儿的无字天书不是方玉才的，细想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有多严重。

如果面前的方玉才是宁水儿的无字天书的副作用出现的，那方玉才本人的呢？另一个方玉才去了哪里？

“每一个无字天书的副作用并不是因为使用时间过长才出现的，应该有各方各面的原因”

“我在这个梦境待了这么久，觉得水儿使用能力的副作用应该取决于她构造的世界真假程度，越真越会出现问题，最终会变成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什么依据的”

江行安陷入思考，好像确实如此，上一次宁水儿还说自己在梦境中没有见过方玉才，这才过了多久就和方玉才相见。

而这一段时间的变化给江行安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这梦境越来越真实了，也就是说梦境越真实越会失控，出现一些不受宁水儿控制的东西，眼前的方玉才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江行安对方玉才的解释还有一个疑问需要解答，

“你怎么确定你是因为宁水儿的无字天书出现的，而不是你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