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场东溟很满意点头。想来这些汉奸,没几个懂日语的。他确实可以随便写。
不过他何必胡乱写,即便看出来写出了什么,如果郑开奇真要攀咬,就能攀咬他?
谁敢?
郑开奇心中大喜,就要收起来,大场东溟淡淡来了句,“你准备怎么做?”
如果是常人,估计得先说一说方案,表一表忠心,郑开奇很是自然的揣好那手写的委任状,随即说道:“将军给我一个小时。我回来时,脑袋奉上。”
大场阴着脸,问道:“谁的脑袋?”
郑开奇严肃道:“您放心。拿不来德川的脑袋,我的脑袋奉上。”
大场东溟看了看白玉,笑了:“娇儿,你看,你义兄还当真了。”
白玉说道:“我义兄,向来说一不二。”
“好。”
大场被这两人给说沸腾了,说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而德川是小辈,我不能亲自动手。拿去我的佩刀。”
他拿下腰间一柄断刃军刀。
“此刃当年救过天皇陛下。陛下特赐朝鲜黄玉,镶嵌刀柄,上有我家族徽章。
去,拿下德川,回来你就是我的亲随副官。”
郑开奇大喜,满脸涨红,“定不负众望。”
拿过军刀,郑开奇起身,转身大踏步离开。
白玉贴心给斟满酒,“将军,满饮此杯以壮行。”
大场满心期待,哈哈大笑。
路过酒馆前台,郑开奇看见三笠幼熙和樱花小筑在那坐着聊天,停留片刻,“能打个电话么?”
樱花小筑转了转眼睛还没说完,三笠幼熙不屑道:“刚才谁在房间里,撅着屁股低着头,跟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两人刚才在外面看好戏呢。偷窥着里面兄妹二人如何摇尾乞怜。
“要说论跪,我觉得大日本帝国才是行家。”郑开奇没说太过分的话。
“说什么呢你?”三笠幼熙喝道。
“三笠将军也想让我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给大场将军效力。”
如果磕头可以免了这次灾祸,让白冰,身边的人远离威胁,他可以磕破头。
“知我者谓我心忧!”
郑开奇站在那,“特高课的电话是多少来着?”
樱花小筑却问道:“郑科长,你说你即将小命不保,此事可当真?”
“嘘。”郑开奇制止了她的明知故问,对电话里喝道:“喂,谁?
池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