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连修士都不是。

见状，一众叶族人目光中无一不是带着一抹失望之色。

风沙中，方子儒抬头，看着不远处如神灵般存在的山岳巨人们，他不由停下了脚步深深吸了一口气。

“在下方子儒，忝为三省四域边荒军师……”

方子儒拱手，凛冽的风沙将他一身黑袍吹得猎猎作响，他只是普通人，即便站在这里都极其艰难。

更何况是面对一众山岳般巨大的准帝？！

那种心理压迫不是寻常人可以拥有。

“小家伙，你可认识叶圣？”

一道和蔼声音传来。

方子儒抬头看去，便见风沙中凌空走出一道佝偻身影，那是一名老者，正常人类身高，手持金色权杖。

像是这一群山岳巨人的首领。

此刻，其满是褶皱的面容上，正面露慈和之色，微笑看着他。

见状，方子儒也不知为何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

“见过前辈，您是说我们军主？！”方子儒躬身，面露奇异之色，这佝偻老者竟然点名道姓说出了他们军主的名字。

这是他没想到的，难不成他们军主还认识这样一群异族？

亦或者是……军主的仇家？

可不管如何，那几年时间他经常与叶圣弈棋闲聊，闲聊中并未听叶圣提及过这类事情。

方子儒电光火石间，脑子里转过了许多念头。

“你是他的手下？”叶太阿微笑看着他，听到方子儒自称叶圣属下，面色愈发慈和，就像是在看一个后生晚辈。

“军主对我有知遇之恩……”方子儒大方承认，就算对方与军主有仇，他也一样是这句话。

“可以和我聊聊他的过往吗？就从……就从…”叶太阿眼中有着一抹愧疚之色，“就从你认识他的一开始聊……”

他很想知道叶圣这些年的过往。

对于叶圣！

叶族亏欠他太多了，让他一个人独自长大。

叶族这些兄弟姐妹也没有一个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