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北境武夫人心惶惶,生怕哪天自己的人头也身首异处。
终于,第一个完整尸身出现了,被倒着吊在树上,脖子被开了血口,地上是用血液画出来的一幅猩红的西凉王旗。
“只会是北戎的手笔,西凉刚把他们耍得团团转,而且这么明目张胆报复我,又不怕被抓,恐怕来的人最低都是破重子。”牧温言在镇北城得知消息后说道。
“破千州几个徒弟?”萧竹儿问道。
印象里,破千州就收过这么一个亲传弟子。
“最坏的打算,是破老贼来跟你一换一了。”宁安卿眉头也是有些凝重。
听到这,东方婳悄悄握紧了拳头,自己武艺还不如宁安卿的,真要打到跟前,恐怕只是情郎的累赘。
牧温言思索着对策,目光偶然扫到东方婳不安的神情,于是对着师姐眨眨眼睛,以示安慰。
东方婳哪还有心思理会,敌人就差打上门了,这家伙还在这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