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扯了!这对师兄弟显然是阴阳学家邹先生的亲传后人。近日来到此地进行学术交流!” 有个人显然对这对神秘人士十分了解。此话引起全场惊叹。
而此时另一片土地上的山峦之间——巨阳山脉,一位长者与少年在耕作,挖掘着某些作物并时不时吃上一两种根状物质。“只知道吃!你的大师兄已经在秦国久久未归音信渺茫。你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胡吃海喝!”老先生一言不合便拿起竹板狠狠拍打了少年握在手中的作物。
少年委屈巴巴的望着眼己师,“师父不是说要积聚旅行费用后再去找大师兄吗?而你不又担心 ** 独自远行安危未明?要么您可以派遣几名驻守于山下的门人帮忙去寻?”。老人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仍旧不愿借助外部力量来寻找失踪的爱徒,因为对曾经门下成员的一些做法让他深感不安甚至愤怒。
“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山下的门人已经被权利蒙蔽了双眼以至于去伤害我们的同伴,我不会求助于那些人!” 老人的言词中尽是对门人所做所做之事表示厌恶与愤怒。“唉,如果你凑够足够的银两,你就亲自前往去寻找韩震那个少年,传闻他在秦国有着不小
“大将军,这一千五百名骑兵战力颇为强悍,而后方那约六百人行进缓慢,马匹步伐奇特,应该是些妇孺老弱之辈!”赵猛的视力果然不错,远远便能看出敌人的虚实。韩震并不在意这点,但心中担忧不已:带着一千多名匈奴俘虏的情况下,若是前方匈奴骑兵来袭,不仅可能抵挡不住,后方的俘虏也很有可能反水,这让他感到非常头疼。
于是,赵猛带着狼娃上前仔细侦察了一番。虽然敌人已经发现并逐渐接近他们,马速已经放慢到接近闲逛的地步,但是小心谨慎毕竟不会错。只见小冒顿面色沉静,似是有所思,韩震不由得询问起来:“冒顿,难道你认得这路骑兵的来历?”
“看那面的旗号,应该是某部落王……”冒顿犹豫了一会儿,才回应。冒顿的这一回答看似一个叛徒般,韩震忍不住逗笑,“你这样将对方底细都说了个干净,如果战败了,人家岂不是不会认可你是挛鞮(音译:连低)部落成员?”
冒顿顿时脸通红:“反正他一开始就没承认我挛鞮族的身份!”
“啧啧,那要你身份有啥用!”离呈不禁发问。如果他们不认可其身份,身份又有什么意义?
冒顿冷笑道:“哼,愚昧!”冒顿接过话语说:“匈奴一族虽为一系,却 ** 不断。就像眼前这些骑兵,根本不支持匈奴王帐,他们是分离派的一员!”
离呈脸憋的通红正要动手,却被韩震阻挠下来。“你要虚心学习,你知道自己知识不够时就要虚心学学,不要动不动就挥诸拳头。” 韩震说道。
“关于匈奴内乱严重的情况,本将军略知一二。譬如你父亲,他不就是在寻求匈奴部落统一?否则怎么会有你在挛鞮部落,还在这么偏远的地方驻足!”此言一出,直中要害。头曼对匈奴大一统的勃勃野心,使得他对这支部队的实力和威胁有了充分的判断。
“将军,” 赵猛对他的称呼常常改变,在军议时常称他为将军,平时交谈时就唤其公子,比起那些永远尊呼他‘将军’的武将来说赵猛的做法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