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德国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有合适的航班而已，然后，从德国再飞西班牙。

到西班牙就有讲究了。

卢卡内心不安，那他总不会一直留在原地等着出事，直接去美国不敢去，但是换个更安全的环境总是可以的。

西班牙最大的好处就是这里的语言环境。

精通很多门外语的人终究是极少数，就算CIA盯上了卢卡，那么他们派的人极可能只会说英语，如果卢卡到了西班牙，那么他所接触的绝大多数人就该说西班牙语。

换个语言环境，至少能更简单的把可疑的目标从背景人群里筛选出来。

所以高毅和露西先飞德国，再转西班牙，到了西班牙之后，再从马德里开车直奔卢卡选择的藏身之地，距离马德里不远的托雷多。

卢卡是没什么计划的一通乱转，用了两天的时间到了托雷多，而高毅他们就只能跟着一通乱转，用了三天的时间跟到了托雷多。

到目前为止，没有意外，没有反转。

高毅和露西最先到。

高毅不会说西班牙语，露西会说几句，虽然比较有限，但是最基本的交流没问题。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肯定是真的，但是高毅和露西搭配在一起，却是非常容易暴露，原因就是露西太漂亮了。

作为一次性的耗材，露西的美貌是非常有利的条件，是最有力的武器，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杀手，美貌是露西最大的缺陷。

漂亮到万众瞩目的程度，就凭这一点，露西就无法成为一个正常的杀手。

唯一的办法就是扮丑，而高毅化妆的技术不错，露西现在化妆的水平也不低。

把鼻子垫高，整成了一副鹰钩鼻子的模样，脸上的皮肤粗糙，还多了很多皱纹，再把嘴角拉的下垂，再把脸颊稍微往上提一点，几处大改动之后，露西就变成了一个相貌还行，但是完全谈不上漂亮的样子，再把身材修整的有点缺陷，穿的再保守一点，走在大街上肯定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

然后，高毅再给自己装扮的老一点，基本上也就不会太惹眼了。

“我到了，就在你住的酒店外面。”

高毅没有直接去见卢卡，他先在卢卡下榻的酒店侧对面找了个露天咖啡馆坐了下来，咖啡馆的人不少，他和露西找张桌子喝杯咖啡，一切都是很正常的样子。

然后高毅也没有打电话，而是给卢卡发了个信息。

现在是观察卢卡所处环境周围是否有可疑目标的阶段，所以，现在考验的是高毅的观察力了。

直接看是看不出什么的，需要很细致的观察。

高毅很快收到了卢卡的信息。

“收到。”

没有商量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因为只有高毅和露西也没办法进行更细致的反侦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