莜莜步履匆匆地来到了曾宝琴和任雪堂的婚房之中。只见她双手稳稳地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脸上洋溢着亲切而温暖的笑容。当她踏入房间时,一眼便望见了已去掉头盖、娇美动人的曾宝琴,于是赶忙上前几步,轻声笑道:“嫂嫂,您看呐,大哥对您可真是关怀备至呢!这碗面条呀,是我特意吩咐下人们早早准备好的,想来嫂嫂您此时一定饥肠辘辘啦。”
曾宝琴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连忙微笑着回应道:“多谢小妹的贴心照顾,我原本正打算差遣如意去取些食物过来填填肚子,没承想你竟如此迅速地将这美味佳肴送到我面前了。”
莜莜连连摆手,示意曾宝琴不必客气,接着催促道:“嫂嫂快快趁热享用吧。”
曾宝琴微微颔首,表示应允,应声道:“嗯嗯,那我可不跟你们客气啦。”说罢,她轻轻拿起筷子,准备品尝这份饱含情谊的面条。
恰在此时,房门被再次推开,沈翠喜同样手捧着一个精致的食盒走了进来。她抬眼瞧见曾宝琴已然开始吃面,先是一愣,随即便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开口说道:“哎呀,瞧我这来得多不是时候,莜莜妹妹动作倒是麻利得很,竟然抢先一步把吃食给嫂嫂送来了。”
莜莜闻言,俏皮地眨眨眼,回答道:“翠喜姐姐莫要见怪,既然您也带来了美食,那就一并让嫂嫂尝尝吧,也好让嫂嫂大饱口福。”
曾宝琴见状,欣然赞同道:“甚好甚好,那我便不客气了,各样都品尝一些。”一时间,屋内弥漫着温馨与欢乐的气氛。
用过晚膳后,三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闲聊着。时间如白驹过隙般流逝,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渐渐昏暗下来。
这时,莜莜与沈翠喜相互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站起身来,一同向曾宝琴拱手作揖道别:“宝琴姐姐,这天色也不早啦,我们二人就先回去了,免得打扰了你和姐夫独处的时光。估摸再过一会儿,新郎官儿也要回来喽,我俩若再待在此处,可不就成那碍眼的电灯泡啦!”
曾宝琴微笑着点头应允,目送着两人离去。果然,没过多久,任雪堂便摇摇晃晃地踏进了房门。只见他满脸通红,双眼迷离,显然已是醉酒之态。
当他瞧见屋内的曾宝琴时,先是愣了一愣,随后便将身旁的下人们统统挥手赶走。接着,他步履蹒跚、跌跌撞撞地朝着曾宝琴走去,并一头栽倒在了她的怀中。
曾宝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撼动眼前这个男人分毫。无奈之下,她只得皱起眉头,一脸嫌恶地嗔怪道:“夫君,你瞧瞧你这满身的酒气,实在是太难闻了!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呀?快快起身去醒醒酒吧,莫要再这般胡搅蛮缠地赖在我身上了。”
然而,任雪堂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依旧紧紧搂着她不肯松手。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娘子身上真香,让我亲亲……”话音未落,他便撅起嘴巴,朝着曾宝琴的脸颊凑了过去。
曾宝琴哪能轻易遂了他的意,连忙侧过头去躲避。可她终究只是一个弱质女流,论力气又怎敌得过身强体壮的任雪堂呢?见此情形,任雪堂愈发得意忘形起来,趁势猛地向前一扑,竟将曾宝琴压倒在了床上。
紧接着,他迅速伸手拉起一旁的床帘,将两人严严实实地遮挡在了其中。刹那间,房内只听得见女子娇羞的低吟声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好不暧昧……